雙腿灌了鉛似的足有千斤重,顧笙平緩步而前,一點點的湊了過去“寧溪,姐呀,我來了。”

上官寧溪沒抬頭,繼續把玩著手裡的華容道,這個新的是顧笙平前兩日剛弄的給她的。

“寧溪”顧笙平湊上前去,將自己的大臉擺在了華容道之上,笑眯眯的“姐,搭理搭理我唄,你別這樣,我怕。”

突來的一巴掌,響亮的很,打的臉火辣辣的,顧笙平依舊笑眯眯的,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已一般“姐,打得好,我該打,要不,你在給我這邊來一下,要不,偏墜了,不好看的。”

上官寧溪睨了眼,手指戳著礙事的腦袋,將華容道空了出來,反手,又是一下,倒是沒讓顧笙平的請求落空“真沒聽過有人會有這樣的請求。”

“姐現在不就聽到了麼。”

這下兩邊臉對稱了,顧笙平的心也就舒服了,趁人不備,直接抱入了懷裡。

“混蛋,你做什麼!”

“不幹什麼,這貴妃椅太硬了,我給寧溪找個更軟的坐著。”

顧笙平口中的軟椅,可不就是自己麼,一屁股坐下去,人可不落入了懷裡,不偏不倚的“怎麼樣,可還行?”

“不行,孤的氣還沒消,你這廝,去一邊跪著去。”

上官寧溪的怒斥沒有半分威力,在顧笙平看來,這就是嬌嗔,尤物在嬌嗔,誰要是乖乖聽話,那就是一個大傻子。

昨天太忙了,沒有品嚐的上這白皙的臉頰,今兒補上,顧笙平這次可不心急,先用嗅的,鼻尖的摩擦,呼吸間的撫慰“寧溪是要罰我,跪著豈不可惜了,這般的當個人肉墊子,豈不更為妥當。”

“照你這麼說,如此,便是懲罰你了?”

這話音不對,顧笙平腦子快速琢磨著,垂眸的傲嬌讓她懂了,奸詐的笑意閃過嘴角“自是懲罰,寧溪罰我當著墊子,我便乖乖的當這個墊子,不敢造次”

“鬼扯,你沒造次,剛剛難道是鬼乾的!”臉上的熱氣還未散,上官寧溪氣惱,這人油嘴滑舌,白了眼,雖不能解氣,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好要的多。

“寧溪,我都聽你的,只在這乖乖的罰當個墊子”顧笙平當真乖了許多,就這樣摟著懷中的人,上官寧溪的注意力在華容道上,顧笙平的注意力,在那雙上下左右滑動的柔荑上。

過了好一會,顧笙平才道:“哎,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我命苦呀。”

耳邊輕吟,這是疤姐憋了半天才想起了的這麼一句,只是記不清是哪個混蛋總在場子裡說的了。

“你說什麼?”上官寧溪終於有了動作,仰頭看了過去“你,又在騙人。”

多麼可愛的一個質疑,顧笙平看的喜歡,沒忍住,啄了下去,蜻蜓點水般“天地良心,我要說謊騙你,不得好死。”

發誓的嘴被人封住,這是一份懲罰,更是一份不忍,一份柔情,一份受傷女人的哭訴,帶著思思苦澀。

“你哭了,對不起。”

“你,,,是個混蛋”上官寧溪依偎著,粉拳還是捶了上去,一下兩下,柔弱無力的“為何不如實告知,孤,就那麼不值得信任麼!”

“並非不信任,只是,你我,又有著太多的顧忌,此事,是我的主意,推你到此,是我的錯,局勢所向,一切,都是無可奈何。”

“寧溪,你知道的”顧笙平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推你上來,是最好的選擇,對任何一方,都是最好的選擇,唯一委屈的,是你,我顧笙平,願作出賠償。”

“你拿什麼賠償!”上官寧溪掙扎,盯著顧笙平,討要答案“你捨得進宮來,陪著孤麼?”

不等顧笙平回答,上官寧溪笑了“不,你做不到,你捨得她們,你不喜歡這個牢籠。”

寢宮中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