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還有點見識,行,拿來吧!”說著接過徐匆手裡的那一捧白玫瑰,彷彿真得在祝福他們一般。

“怎麼?還不走?”對著送了花還不準備走的徐匆出疑問。

“啊?知道了?夫人再見。”明白再待下去估計就要讓目標起疑的徐匆及時離開,此時的他想要確定目標的身份只得另尋出路。

“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決定破罐子破摔的徐匆直接選了最有效,也是最難受的方法,鑽通風口!

順著三樓盡頭的廚房,徐匆直接找到了通風口的位置,對著鐵欄杆的縫隙用著斷面穿了過去,隨後翻開自己隨身攜帶的打火機指明道路。

“就不知道清理一下這裡嗎?這麼髒。”自己身上特殊購得的員工服已經遍是灰塵,但所幸他已經成功得來到了目標臥室的天花板上,順著通道邊緣的噴霧報警器的縫隙勉強看到了主臥室內的一切。

“果然是他!”看到躺在床上的那個四十出頭,身材臃腫,帶著黑邊框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後,徐匆的任務便已經完成了一半。

“老公!快看,賓館送的玫瑰!漂亮吧!”接過許匆鮮花的女人滿臉歡喜得跑到男人的身邊。

“再美也沒有你美,親愛的。”眼鏡男順勢拍了拍馬屁,雖然技巧拙劣,但從女人的反應上來看卻很受用。

“討厭,你怎麼這麼壞?”女人曖昧得說道。

“喂?胖子,通知僱主過來吧,目標已經確認。”徐匆通知了自己組織的成員,是一個和自己接觸十分密切的人,名字叫王廣龐,明面上是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幹這個也僅僅只是為了賺個外快,加上徐匆所任職的公司最近在改造成一條龍服務式,也有意將胖子招過來,正所謂私人偵探和一個律師,顯然是不可分的,不是嗎?

“親愛的,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語嗎?就像我對你的愛一般純真而又堅定。”男人的花言巧語把那女人的智商全都騙走了,期間的徐匆又6續拍攝了他們親熱的場景,其中一份更是已經傳給了自己的技術員陳楷。

“噁心。”男人的口吻比通風口出的骯髒還要更勝百倍,就在一個星期前,徐匆收到了他太太的邀請,經過十幾天的時間的調查摸索,蹲點詢問,終於算是露了馬腳,臥室內生的汙穢畫面在這個已經當了兩年私人偵探的他來說早已看淡,或許可以說是某種意義上的通悟了吧。

“欸?怎麼又有該死的傢伙敲門啊!”就在兩人乾菜烈火不可開交之時,一陣幾乎可以和攻城錘較量的力道擊打著防盜門,出駭人的響聲。

“這次我去吧,看是那個沒素質的。”有些氣急敗壞的男人走出屋門。

“好強烈!”幾乎在男人開啟房門的一剎那,一股熾熱便從徐匆的掌心湧出,燥熱的氣息讓他直接褪下包裹手掌的白手套,左手掌心隱約露出白色的骷髏標誌,彷彿烙鐵般光亮,怨恨,憤怒,一切極端的感情便是徐匆魔法的源泉,除開職業的高酬勞,能夠更加快捷得收集這種力量也是他的目的之一,而就在女人的吼叫突破天際的時候,掌心便迸射出刺眼的強光。

“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懷裡抱著懵懂的孩子,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口,對著面前的眼鏡男哀怨道,而在她的身旁,一個體格健碩,人高馬大的男人直接拎起了眼鏡男的衣領,也不說話,上去對著他腦袋來了兩拳,打得鼻血直噴都不放過。

“大舅子,你別打了。”眼鏡男出哀怨,顯然是希望對面可以住手,隨後又是對著側臉給了一記猛擊。

“哼,叫你出軌!”健壯男人終於開口,不過除了為自己加油鼓勁外,並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我替你養了十年的孩子,勤儉持家,照顧老幼,我那點對不起你了。”臃腫女人也走上去撕扯男人的衣服,在男人的脊背抓出幾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