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抓住這傢伙了!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怕!”隨著監獄門的咔嚓作響,衣著邋遢的男人躺在牢房裡面,看著外面打牌喝酒的獄卒評論著自己的過往經歷。網
“天哪,我是真心不敢想象這種東西居然是真得。”為自己點了根菸的獄卒說道。
“是啊,你說這和平年代那來的殺手啊!不過聽人說他殺掉的人比我見過的都多。”對邋遢男人評論著的獄卒順勢接過同事遞來的菸草,隨後撇了一眼監獄裡的人影。
“喂!來一根嗎?反正明天就該把你拖出去斃了,估計以後可就沒這機會了呦。”說完只見邋遢男人搖了搖頭,拒絕了。
“呼,也是,估計是平時好東西抽貫了,不稀罕我這五塊錢一盒的便宜貨。”說罷輕哼一聲的獄卒冷不丁得打了個寒磣,邋遢男人漆黑色的雙眼注視著自己,讓人不寒而慄,和他頹廢的面容不大相稱。
“切,真是個怪胎。”彈了彈菸灰的獄卒索性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我?”被稱為殺手的邋遢男人看了看自己不停顫的手掌,滿是傷痕,連同軀幹處也是,曾經自己靠著這雙靈活的雙手和自己敏銳的頭腦以及奇特的能力活躍於這個都市,但是很快一切都會停止了,自己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
“喂,你朋友幫你捎飯來了,快點吃吧,吃完好上路。”從進飯口裡傳來了一個枯黃的饅頭,是自己過去的仇家送來譏諷我的嗎?真是,看到這裡的男人開始回憶自己最開始的模樣,有著高薪且光明正大的工作,那個時候......那時候的自己.......
“徐老大,疑似目標者出現在外環的一個小賓館內。”漆黑的安全屋裡,男人的手機內傳來自己搭檔來的訊息。
“知道了,及時跟僱主取得聯絡,我馬上就到,絕不拖延。”應道的男人轉身朝著衣櫃走去,褐色的風衣和一頂被壓得很低的鴨舌帽便是他的工作制服,配上自己清瘦的體格和一張較為大眾的臉,顯然這是做這行的極佳長相。
起身的徐匆從車庫內取出摩托車後便朝著目標地點呼嘯而去,披星戴月般的旅程顯得短暫倉促,手機上的地圖定位不斷顯示著工作地點的距離。
“已到達目標地點。”在賓館前停下摩托的徐匆對著自己的技術員陳楷報告資訊。
“目標的位置在3o9號房間,進入時間為半個小時前。”語調沉穩的聲調從手機的另一端傳來。
“明白,保證成功。”從摩托車後備箱裡取出包裹的徐匆急忙穿過了賓館外的一層玻璃大門,雖然是個小賓館,裝飾卻是一點都不含糊,除去觀看花壇噴泉的閒心外,布制在各處的監控鏡頭也被自己一點一點得記錄著。
“真是個嚴密的地方,也是麻煩他了。”熟知目標家世較為富裕的徐匆說道。
“您好,先生,現在的房間還算比較空餘,請問您需要住幾天?是否需要辦理會員卡業務那?”穿著黑色制服的吧檯服務員朝著愈加接近的許匆說道。
“兩天,3o8房間。”沒有過多交代的徐匆說道,隨後在掏出銀行卡的同時將一打整齊的紅鈔擺在了服務員的桌前,整整十二張百元大鈔在ed燈的反射下出瑩瑩微光。
“先生?”服務員不解的目光沒有逃過徐匆的敏銳的眼睛。
“希望我的到來不會打擾到別人。”在服務員耳邊輕輕絮語後,接過房卡的徐匆便一點也不拖延得朝樓上走去,推開自己的屋門後,掛在肩上的包裹也被一併卸下,一套賓館的服務員制服和一捧還帶著露水的白玫瑰便出現在自己手上。
“能想辦法把監控黑掉嗎?”穿戴好員工制服的徐匆對著手機說道。
“抱歉,位於四樓的監控被弄得很嚴實,加上這裡已經算是半個郊區,如果沒有良好的接入點的話,想駭進來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