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口中獲取資訊也是你自己弄的啊。”
“第一戰?”聽到的這裡的徐匆整個人恍然大悟,那是在自己獲得力量時候的第一戰,也是第一次將教官教導的東西用以實際的時候,同時也是作為夜鴉的完美開局,那個時候的他還懷揣著“行於黑夜,侍奉光明。”的可笑想法,估計自己也是早在兩年前,便已經和依然是大小姐模樣的劉希鈴見過一面了吧,可惜時間的推移,已經讓徐匆選擇性得忘掉了那件事。
“對,就是你的第一戰,你是不知道啊,你那時候真是大手大腳,簡直就是風捲殘雲,還順帶著把他貪汙的證據也給抓了出來,要不是你後面跟我說明白了,我還以為你要當羅賓漢一樣的俠盜那,我告訴你,咱掙了錢就少幹這種危險事,別啥人的錢都敢要,更不要學電視上那個舉報假鞋的傻帽一樣,啥都不知道那,就讓人給弄死了,要我說啊,等我賺夠了,我也撒手不幹了,最後一張火車票咱就去南方生活去。”胖子的話語充分證明了,即使二人不走到這一步,現在的他們也依然會是要好的朋友,儘管現在也是。
“我知道了,多謝了,胖子,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撒手的意思,抱歉。”出於自私自利的想法,果然徐匆還是沒辦法放棄這條來錢的路子。
“咱都兄弟,謝什麼謝,要沒什麼事,我先掛了,下午還有兩個訴訟文案需要提交了。”
“我知道了。”說著徐匆掛掉了電話,心裡有些沉重得走向了破舊的衣架旁。
“又一個被我毀掉的人,真是可惜啊。”穿戴好衣服的徐匆感覺渾身不自在,騎著摩托車便朝著銀行行去。
“我靠撕碎別人的幸福為生,儘管這幸福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在都脆弱無比。”騎車的路上,徐匆一直對著自己碎碎念,從任如此之久,徐匆破壞過的家庭還會少?其中有權有勢的也是大有人在,倘若沒有黎老闆在黑白兩道的四處打點,估計自己早就被人拋屍到了骯髒的下水溝裡了吧。
“嗯,到了!”走到銀行門口,中午頭,營業廳也不過才剛開門,裡面的人員卻早已是人滿為患。
“e23號是誰?請到十號服務廳進行業務辦理。”隨著電子服務員的呼喊聲,徐匆也及時趕到了服務廳前。
“那個人是?”走路途中的徐匆突然瞥見了一個人的身影,那頭渡鴉般的直長是自己怎樣都無法忘記的,就像是古代侍奉君王的嬪妃般的端莊氣質,公司的新指導員,那個島國的忍者!
“額,先生,請問您需要辦理什麼業務。”有些尷尬的女業務員用著詭異的目光看了一眼徐匆。
“啊,我。”關鍵時刻的徐匆突然又開始心疼錢了,嘴唇控制不住得抖動。
“我到底欠那傢伙什麼,我好不容易賺的錢,有什麼理由無條件得送給她啊。”現實的金錢主義束縛著他的靈魂,也不知道是怎麼地,心裡就是說出來的不痛快。
“那件工作我就拿了五萬,還交上去了一萬五,憑什麼要給她啊。”越想越不對的徐匆已經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先生,請問需要辦理什麼業務嗎?”還準備繼續問的業務員突然縮起了脖子,然後整個人雙手抱頭蹲到了地上。
“誰啊!”感到後背有一個粗粗的管子正頂著自己的後背,讓徐匆十分不爽。
“搶銀行的。”後面的那位也是鉚勁上來了,對著徐匆屁股就是一腳。
“欸,大哥饒命,饒命,錯了,我錯了。”那金屬的材質明顯已經說明了這特麼是真傢伙,倒是比較識趣的徐匆也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算你小子識相。”說著也不想再跟徐匆計較的恐怖分子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所有人質,全部雙手抱頭,一字排開,站在那邊去!”其中一個帶著娃娃面具,揹著衝鋒槍的恐怖分子指著徐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