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難道你不知道嗎?”

“性別”

“難道你也不知道?”

“家庭住址!”

“我的老天,你以前幾乎每天都過來查我家水錶,難道你也不知道。”

警察局內,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警察正對著被拷在桌子上的徐匆錄口供,不過徐匆就顯得不怎麼積極,要是積極就有鬼了!

“知道你犯什麼錯了嗎?”女警察的語氣顯得不慌不忙。

“不知道。”徐匆把頭扭過一邊,錄口供時用的強光燈照得他渾身難受。

“程姐,我看這小子就是欠削,咱乾脆用刑得了。”坐在女警察旁邊的一個年輕警察顯得滿是熱情,不過閱人無數的徐匆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傢伙對那女警察明顯就有意思。

“別介,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給,說,要多少。”知道這種程度的事情已經牽扯到了國際警察,他一個市警察局管不了這麼寬,無非就是想趁著抽點油水罷了。

“你這小子倒是挺會忽悠,錢包一共就四百塊錢,你耍你老子那!長著副窮逼樣還過來學人裝逼!”徐匆沒有說話,強忍住不笑,心想,我特麼工作再不光彩,掙得也比你這小警察多多了。

“那你說要怎麼辦,反正我不認案,你放了我,保釋金一定如數奉還。”

“你還挺瀟灑的,程姐,你說了算,咱就動刑吧。”一副宦官模樣的男警察對著一邊的程警官恭敬得說道。

“那個,好吧,我勸你還是早點認的好。”

“程警官,我該認什麼,你先說清楚,別汙衊好人。”徐匆自己好不容易做了一回人民的聖鬥士,結果就栽局子裡了,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故意傷人,導致兩名外籍人員頭部中度腦震盪,你就等著蹲牢子吧。”又是那個狗腿子模樣的男警察。

“幾個恐怖分子,又不是國人,這種事情應該移交給國際法庭,你當我法盲啊,警察同志,要錢就說,我不嫌多。”顯而易見,要是徐匆開頭就客氣點,估計現在就走了,不過這警察也是平時耀武揚威慣了,看不慣徐匆這比他還裝逼的人。

“程姐,乾脆點,用刑吧,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

“那個,這。”女警察有些猶豫,隨後偏過腦袋,“好吧,我勸你還是早點招了吧。”

“悉聽尊便。”這是徐匆在被打臉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草,你這混蛋,狗孃養的。”徐匆被拖到了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裡,這裡的私刑,或者說用到徐匆身上的私刑則是以前則是一個錘子和幾本術,在犯人即將受刑的地方墊上幾本術,然後用錘子去敲打,看不出痕跡,也不好在外面申述,其實徐匆也做好如果是太過分的東西就用斷面逃走之類的那。

“叫你再裝逼!還裝不!”徐匆的私刑已經進行了整整半個小時,該說是徐匆鍛鍊得好還是什麼,中途幾乎是連哼都不哼,只是在心裡不停咒罵著這個男警察的全家老小,而那個程警花則一直在邊上勸著招吧,招吧。

“你小子還挺硬的,等我歇會再繼續教育你。”敲得手都已經麻掉的小警察坐在旁邊喝了口茶葉水,神經已經有些恍惚的徐匆看了看墊在自己身上的書,居然還全是法學書,剛想拿著來諷刺一下警察的時候,扭頭一看,心都涼了,一本動物保護法,一本婚姻法,還有一本環境保護法,沒一本能保自己的。

“草!”吐了口血沫子的徐匆整個人都崩潰了,雖然便看見一箇中年人牽著一條成年的藏獒敲開了大門。

“招了嗎?”面色猙獰的中年人說道。

“局長,就是個窮逼,這種事,您老人家沒必要關心。”那小警察倒是爽快,一下就支走了自己的老大,但是,徐匆會放過這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