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疼。

終於,衣服脫了下來。

她把張姐給她的衣服穿好,頭髮吹乾,拿起放在床上的西裝開門走出去,準備把西裝還給顧息靳。

“你要幹什麼,之前放在我身上的一套,如今變本加厲放在她身上?”

“你要帶她回家,這一切就是她必須受的。”趙曲鑰的聲音響起。

“再說,你不是在帶她回家之前就做足了準備嗎?”

“什麼意思?”顧息靳問道。

“你帶她去買新衣服、剪頭髮、做造型,這些和我今天做的有什麼區別。”趙曲鑰繼續說。

“”……

“看來你也知道坐過牢的人出獄之後要做的三個步驟,第一、換掉舊衣服;第二、理髮;第三驅晦氣。”

“你不是早就把前二步做好了嘛,我只是順勢做了第三步而已。”趙曲鑰不顧對面的人有沒有回應她,繼續說著。

“夠了,別說了!”顧息靳冷淡的聲音,夾著一絲憤怒。

凌淺站在門口,停住腳步,聽到了這段對話。

心頓時揪了起來,所以,顧息靳去監獄門口接她,帶她去商場、給她買衣服、做造型都是為了今天所謂的儀式。

她就像一個跳樑小醜,毫不知情地配合著顧息靳,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在她進顧家之前去晦氣。

面前的門開了,凌淺看著站在門口的顧息靳一愣,把手中的西裝遞到他面前,“西裝還你。”

顧息靳接過西裝,瞥了她一眼下樓去,她轉身回到臥室裡,關上門。

“淩小姐,下樓吃飯吧。”張姐敲門。

凌淺開啟房門,跟著張姐下樓。

飯桌上的人早已落座,她走到顧息靳身邊的空位上坐下。

桌上除了她和顧息靳外還有一個和趙曲鑰並排坐著的中年男人,和最邊上的那個看著和顧息靳年級相仿的人。

想必這個人就是顧家大少爺了吧。

看著面前人的眉眼,雖然很帥,但是臉上沒有一處和顧息靳相似。

“弟妹盯著我看這麼久,是不是覺得我比他帥。”坐在凌淺對面的人冷不丁開口,笑看著他伸手指了下坐在她身邊的顧息靳。

凌淺從他身上挪開視線,低頭吃著碗裡的飯。

“顧慕言,在外面瘋言瘋語也就罷了,回家給我收斂點。”中年男士威嚴的聲音落下。

顧慕言用手做了個封嘴的動作,沒再說話。

顧霆業張口問:“老人家要求的儀式今天完成的怎麼樣?”

趙曲鑰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回道:“完成的挺好。”

顧霆業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凌淺的方向說道:“凌淺,這是進我顧家門的規矩,儀式完成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