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英溫溫一笑,一臉寵溺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髮,旋即吩咐司機開車,徑直開往光明國際學校。
倏地,他這一摸,本就睡得不深的丫丫因此醒了過來。
丫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露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直接撲到方飛英懷裡,悅聲道:“爸爸!”
“誒,寶貝,走,爸爸帶你去參加開學典禮。”
丫丫一臉興奮地說道:“好耶,終於能見到好多好多小夥伴了!”
“是呀,丫丫高不高興呀?”
“丫丫可高興了!”
“”
三個小時之後,一輛黑色轎車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名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走了下來,環顧四周一圈,不禁皺緊了眉頭。
這個男人叫宮言,三十八歲,白旗軍資訊處處長。
幾個呼吸工夫之後,一名女下屬湊到宮言身邊,輕聲問道:“宮處,您有什麼發現麼?”
宮言定睛看向幾米開外的欄杆旁,順勢走了過去,隨即蹲下來四處檢視一番,找到了一搓帶血的毛髮。
他將毛髮放到鼻唇前嗅了嗅,眸中閃過一絲精芒,冷冷道:“目前可以確定,小云他們出事了。”
這話一出,幾名下屬
臉上登時浮現出一抹驚訝之色,疑惑道:“說不定是別人的呢?”
聞言,宮言站了起來,掃了下屬一眼,淡淡道:“你們看看這橋上的痕跡,說明幾個小時之前發生過一起打鬥,而資料顯示,小云他們最後出現的地點就是這裡。”
說到這裡,他下意識看向那搓帶血的毛髮,繼續道,“這一切足可以證明,他們就算沒死,至少也是凶多吉少。”
“一定是方飛英乾的!除了他,沒人有這個實力!”
宮言點點頭,扭頭望向遠方,眼神突地變得極為深沉,沉聲說道:“沒錯,看來馬將所言不虛,咱們遇到的可不是一般的硬茬,接下來怕是連半口喘氣的工夫都沒了”
聽聞後,下屬疑聲問道:“宮處,雲將是馬將最鍾愛的部下,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是否要將情況彙報給大本營?”
聞言,宮言轉了幾轉心思,回應道:“嗯,現在看來,只能先這樣了。”
“好的!”
傍晚時分,北雲市白旗軍大本營。
馬如風坐在高椅上,單手撐著腦袋,滿面愁容,看起來心事頗重的樣子。
齊墨臉上滿是著急之色,猶豫再
三後請求道:“老馬,你就讓我去杭城吧,我女兒八成被方飛英給綁架了,我這個做父親的要是不去救她,我怕是連覺都會睡不著啊!”
聞言,馬如風深深地嘆了口氣,回道:“大齊啊大齊,你跟我說說,咱們白旗軍已經在那姓方的手裡折損多少干將了?”
“啊這”
“光是行動處一個部門,之前就幾乎被方飛英給全滅,現在小云又下落不明,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任由你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杭城,要是你也”
言至於此,馬如風臉上露出一抹不忍之色,“要是你也出了什麼事,那咱們白旗軍可就真的要被逼入絕境了呀!”
聽聞後,齊墨高聲嘆了口氣,將臉別到一旁,整個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卻無可奈何,只能連連嘆氣。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鴉雀無聲,沉悶到了極點。
這時候,陳芸芸將眾人打量幾眼,悠悠開口道:“馬先生,不如讓我試試,怎麼樣?”
“你?”
聞言,眾人紛紛將視線挪到陳芸芸臉上。
陳芸芸微微一笑,道:“當然,如果沒猜錯的話,方飛英應該還不知道我的下落,咱們可以配合一下,由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