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鏢局學些功夫傍身!”
趙秉祺一臉的憤然,“二嫂怎可如此?難道不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
雲輕這一去,也不知何時歸來,這中間得得隔多少個三秋?待到她歸來之時,他不是已經白髮蒼蒼垂垂已老?思及此,面上的神色是越發的幽怨。
孟小冬訕訕一笑,“我這也是為了雲輕!”
話音一轉,眼眸又是落在了趙秉祺的身上,“還是說七弟連這段時日都等不得?”
趙秉祺聞言,下意識的便是擺手,“自然不是!我對雲輕的心,日月可鑑!”
孟小冬見著趙秉祺如此,心中悄然的鬆了口氣。
趙秉南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中,不由搖頭淺笑。
不過卻也是未曾多說什麼,孟雲輕此時離去倒也挺好,這京城之中時局複雜,朝不保夕,離開尚能安慰度過。
“行了,你莫要哭喪著臉,一會兒讓母妃瞧見,這又少不得一頓數落!”
趙秉祺悠然的嘆了口氣,“二哥你都抱著美人歸許久,我這漫漫追妻路也不知何時是個頭!你怎的還在此處說風涼話?”
趙秉南挑眉,“你的意思便是怪我了?”
趙秉祺聽著這淡漠的聲線,連忙便是搖頭,“二哥,誤會誤會!”
孟小冬捂唇淺笑盈然而坐,“行了,你便別為難7弟了,再說下去他可要哭了!”
趙秉南亦是無奈點頭,當即便是坐在了孟小冬的身旁,一雙大手熟練的摸上了那柔軟的腰肢。
趙秉祺見這二人自然而然的動作,又是暗自嘆了口氣。
也不知何時他才能如二哥這般擁著佳人而坐!真真是叫人嫉妒!心中正如此想著,一道明黃色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門口,眾人見狀皆是起身恭敬行禮,“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德帝面上滿是喜意,周身的氣勢卻是不減,大步上前,坐與高坐,大手一揮,雄厚的聲線自口中而出,“平身!”
“今日乃是家宴,眾愛卿不必多禮!”
雖是這樣說著,可是誰又敢肆意而為?“是!”
一旁的趙秉煜連忙便是上前,衝著文德帝宮進行了一禮,“兒臣拜見父皇!兒臣為了今世特意讓人去了尋了那千年寒玉,打造成床,贈與父皇,願父皇身體康健!”
話落,便是有工人抬著一個三尺有餘的箱子上前。
見著這物,文德帝心中頗有幾分好奇,“千年寒玉?”
“正是,傳言人躺在這玉上,可延年益壽!”
文德帝龍心大悅,“好,甚好!”
趙秉坤見狀,也是抬步上前,“與太子相比,而程這東西怕是有些拿不出手,還望父皇莫要怪罪.”
文德帝大手一揚,“無妨.”
趙秉坤淺笑,當即便是抬手,便是見著一宮婢端著一托盤款款而入。
文德帝微微皺眉,“這是何物?”
趙秉坤拱手,揭開那托盤之上的紅綢,開口道,“這是兒臣尋來的古墨,用其書寫,永不掉色,嗅之有異香,在燈光照耀之下,泛著藍光,正是適合父皇!”
文德帝面露滿意之色,“不錯!”
趙秉坤見狀,眼眸便是落在了一旁淡然而坐的趙秉南與孟小冬身上,“不知今日二哥帶了何物獻給父皇?”
趙秉南神色不饒,淡然起身,來到趙秉坤的身旁,淺笑開口,“此物不是本王準備,而是王妃準備的!只是帶不入這殿中,還請父皇一步!”
文德帝挑眉,“何物不能帶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