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瑞雪參加的那訓練營嗎?裡面高手雲集,天才齊聚,我打聽過白瑞雪和京都的朱家大少爺曖昧不清。”
“時一雲真可笑,我也挺可笑的,之後我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要不你和我仔細說說你是如何武者四階戰戰將的,或許我可以給你找個好買家。”
周暢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切割著時一雲本就脆弱的神經。他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劇痛,目光如炬,穿過層層陰霾,直視著周暢那張得意洋洋的臉。
“買家?哼,你以為我會屈服於你的威脅之下?”時一雲的聲音雖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周暢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對時一雲的反抗並不在意。他輕輕一揮手,示意身旁的壯漢上前。壯漢們如同沒有靈魂的傀儡,步步緊逼,手中的電擊棍閃爍著刺眼的藍光,空氣中瀰漫著即將爆發的電火花味。
“這地方真是讓我噁心。”
“時一雲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一個星期之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周暢遮掩口鼻離開了這充滿惡臭的陰暗巢穴。
“周少慢走。”
哐當,金屬厚重的鐵門被重重關閉。
“小子你還真是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等餓上幾天幾天就會舔著來求周少。”
昏暗的囚室內,時一雲蜷縮在角落,溼透的衣衫緊貼著肌膚,寒冷與飢餓如兩條毒蛇,交替啃噬著他的意志。四周的嘲笑與威脅聲漸漸模糊,只餘下自已粗重的喘息和心跳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迴響。
“在這個地方你還是聽話一些比較好。”一道聲音沙啞的少年聲響起。
時一雲看去,發現是他左邊囚籠中一位少年正看著他。
“這個地方只要惹他們不開心了缺胳膊少腿都是常有的事情。”
“在這個地方,幸好我瘦弱還不是武者並沒有買家看上我,這兩個星期的時間裡我已經看見他們進行著交易,而我們是物品。”
此時的時一雲正調動著全身靈氣,驅趕著全身寒氣,若是身體一直這樣潮溼下去,身子一定會出問題的。
同一時間感受著這幾日在世界樹島嶼中的修煉情況,只差一步便可突破武者六階。
武者六階,等到身體恢復完全,再加上生死界限下,自已遇見之前那戰將級的武者,對付起來也會比之前要輕鬆一點。
即使現在的他身體狀況很差,但心中一直有一股信念正在強撐著他的身體。
經過幾分鐘的觀察時一雲發現他所處的這巨大空間,似乎是一個工廠,而工廠之外正有湍急的水流聲,這讓時一雲立即猜測這地方便是靖江河。
“若果突破武者六階,再加上生死界限,解救這工廠中的絕大多數人還是能夠做到的,這裡面起碼也有幾個戰將吧!”時一雲心中謀劃著自已的逃脫大計。
“只要自已能夠逃脫出去,周暢周家你們絕對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