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完全不看溫柔的狼狽。

心中暗自說道:“阿慈,我記住你了。”

*

騎馬一時爽,一直騎馬……爽不起來。

南慈下馬時才發現,腿根火辣辣地疼,她又不好意思說,但走路時的動作,出賣了她。

宇文辭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在她的前面彎下了腰。

南慈嚇地跳腳,“你……你要做什麼?”

宇文辭仰視著她,陽光折射下來,他的桃花眼裡細細碎碎都是光。“上來,我揹你。”

這麼丟人的事,南慈才不要承認呢。她嘴上倔強,往後退,“不用,我沒事兒,我自已可以走。”

宇文辭唇角一抹笑。小姑娘故作堅強的樣子,萌萌噠。

“初學者都是這樣。我本來還想提醒你,悠著點來。可看你興致那麼高,也不好掃你的興。左右還有我,可以送你回家。”

見南慈仍不鬆口,宇文辭拿出殺手鐧。

“阿慈,是你教我的追美法則,要有紳士精神,要為女士著想。如果思月在這兒,我肯定揹她的。不然不是白費了你那麼久的教學?”

提到譚思月,南慈瞬間心安理得了。

她是代替譚思月,提前培養宇文總的男德,而且她還是免費的。讓他背一程怎麼了?這都是她應得的。

於是,她小心翼翼得伏在了宇文辭的背上。這具身軀滾燙,肌肉充滿了彈力。

譚思月,真的便宜你了!

宇文辭雙臂撐著南慈,他能清晰感受到,女孩子的柔軟和活力,拘束和不自然。他默默嘆氣,他終究不能令她自由自在,毫不設防。

兩個人在馬場用了餐,呂彬彬過來了,將一個小袋子交給了宇文辭。離開的時候,神色狗狗祟祟,還給了南慈比了個大拇指。

“喏,藥膏,回去自已塗一下。”宇文辭說得泰然自若。

南慈臉上燒更熱,一把奪過了小袋子。“謝謝。”

用完了餐,宇文辭拿著毛巾,矜貴地擦嘴。“你們畢業日,校方邀請我去演講,主要是給畢業生一個信心。”

南慈心裡敲響了警鐘。

主要是她截胡了宇文辭未來的得力干將,可千萬別讓他發現蘇黎啊。

“你日理萬機的,不去也行吧。再說你們公司的校招早就結束了。”

宇文辭笑笑,“誰讓你們學校,人才濟濟呢!多招進來些,也是集團對江城的貢獻。我們在政府那邊,也就更有分量和話語權。”

南慈不言語了。

你是老闆,你想幹啥就幹啥咯。

被宇文辭送回了家,南慈發現,摩擦的傷還挺嚴重的,看來要臥床幾天休養一下了。

偏偏晚上宇文水兒又來叩門,“南慈,跑步去了!”

南慈仰天垂淚,白天陪舅舅,晚上陪外甥女,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呦,要為宇文家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