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文水兒看到馮宴,在她訂的套房,和別的女人行魚水之歡,她一整個破防了。

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你怎麼敢?

MMP,還玩地這麼花,叫地這麼歡,在客廳就……

她當即抄起玄關處的工藝品,大步向客廳走去,照著馮宴的額頭莽下去。

馮宴和那女人太忘我,直到他流出了血,嚇得魂飛魄散,才清醒過來。

女人抓過一個抱枕,擋在胸前。

如果南慈在這兒,就會發現,這女人正是之前和馮宴眉來眼去的。

“水兒,水兒,你聽我說!”

被恐懼支配的馮宴,兩腿發軟,順勢跪在了沙發上。

“閉嘴,渣男!”宇文水兒不解氣,抽過女人的抱枕,瘋狂地砸這對狗男女。

女人羞愧難當,避無可避。就想著往馮宴身後躲。

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這兩位只是露水鴛鴦。

馮宴將女人推出來,“水兒,是她勾引我的!你不來,我心裡難過的要死,這是我們第一次過生日,多喝了點酒。都怪她!”

果然,宇文水兒動作放緩。她胡亂抹了把眼淚,將撒潑攻擊都對準了女人。

“賤人,搶別人的男朋友。”

那女人見狀,心裡只剩了寒涼,又拿過一個抱枕。

“馮宴,這就是你女朋友?你口中那個肥胖如豬,蠢笨似驢……”

不等她說完,馮宴嚇得臉色蒼白。任由她再說下去,他還有命走出這間房嗎?

他抬起手,一個大耳摑子就甩下來。

“賤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女人?”

“現在又一口一個女朋友了!罵她是豬、是提款機、搖錢樹的時候怎麼忘了……”

這兩人,完全是狗咬狗的架勢。

宇文水兒心痛死了。她掏心掏肺對他好,他只當她是提款機。

她怎麼那麼傻?好傻好天真!

宇文辭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這樣的結果,在他的預料之內。可是也多虧了一個人給他示警。

她此刻在哪裡?

他拿出手機,給她發了條簡訊,“在哪呢?我去接你!”

而後他側頭,對保鏢吩咐:“你們兩個,保護好水兒,別讓她被狗咬了。”

*

南慈在哪呢?

她在一間客房。

慕容胤把她安排在這兒,讓她等十分鐘。

偌大的空間,只有南慈一個人,這麼舒適的大床房,比前世宇文辭那個籠子舒服多了。

慕容胤時間觀念相當準,說十分鐘就十分鐘。他手裡拿著個鞋盒子,身邊還跟著一個穿制服的女人。

“原來他是去給她買鞋了。”南慈心底有點感動。

做服務做到這份上,難怪慕容家能在全國酒店業佔據一席之地。

如果慕容能成為她的客戶,單就口碑傳播,都能賺他個盆滿缽滿。

“慕容總,太麻煩您了。”

慕容胤介紹:“這是我們酒店的SPA技師,我想你腳崴了,可能不舒服,讓她幫你消腫一下,再走不遲。”

SPA技師俯下身,開始給她按摩。

南慈開始還不好意思,但女技師實在按摩得太舒服了,她忍不住發出輕吟。

慕容胤本來是轉過身,視而不見的。可被這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吸引,驟然回頭,就看見那雙近乎完美的腳,衝撞著他的視網膜。

古代男人喜歡女人的小腳,他大概有點理解了。

等等,他在想什麼?

南慈羞得想鑽進地縫,捂住了嘴。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