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荷花丫頭,出來聽吧,那樹確實擋不住你呀!”又一個村民掩嘴接話說道。
聽著眾人那肆無忌憚、充滿譏諷與不屑的嘲笑聲,猶如一把把利刃直插心窩,許荷花頓感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發燙,瞬間變得通紅如熟透的蘋果。
她的一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扣住衣角,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似乎想要將那脆弱的布料撕裂開來。
此刻,她覺得自已手中握著的彷彿不是普通的衣角,而是晴天的脖子,那個賤人真是該死,一次次的羞辱自已,羞辱自已的娘,上次如果不是她,娘也不會拿自已出氣。
想到晴天和李雲歸定親那天,她就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那天他們定親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法子,居然還請動了族老出面,請了村中的不少人抬定親禮,孃親看到那十幾箱子的定親禮回來便抓住自已頭髮,說自已沒本事。
人家林元慶前腳不要晴天,後腳晴天就和李雲歸定了親,李雲歸這麼多年,相中的人可不少,如果不是許老爹的身體不好還有李雲歸的身世,就李雲歸那張臉,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憑什麼,這麼多年,自已什麼比不上許晴天,明明都是女兒身,憑什麼她就有疼愛自已的爹孃,而自已的爹孃整天罵自已嫁不出去的賠錢貨,想到這裡,許荷花的眼神更加的陰冷。
“我一定會比你過得好,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說完看了一眼林元慶,發現林元慶眼神還再看著晴天,這讓許荷花更加的堅定了自已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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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晴天的背影,林元慶越發覺得有什麼東西離自已遠了,這讓他心裡堵得出不來氣,像一個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求生的東西,卻怎麼也抓不住,遠處的身影越來越淡,林元慶也覺得自已就要墜入深淵,心裡的不能呼吸,眼前一陣的發黑,讓他站都站不穩。
為什麼會這樣,想到一個時辰前,許荷花來找自已。
“慶哥哥,你在家嗎?”正在屋內溫書的林元慶聽到有人叫自已,抬頭便看到許荷花,站在自家門口,探頭朝裡望。
雖然自已不是很喜歡這個許荷花,但是想到她好歹比許晴天有分寸的多,還是站起身來應聲開口道
“在的,你有什麼 事情嗎?”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朝許荷花問道。
“慶哥哥,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許荷花看著面容清秀的林元慶嬌羞的開口道
“什麼事情?你說說看”看著許荷花矯揉做作的舉動,林元慶心裡一陣的不舒服,但還是輕聲開口問道。
“慶哥哥,現在晴天那丫頭已經定親了,沒人煩你了,沒有晴天的阻擋,你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啊”許荷花怎麼說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自已上門說這些事情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什麼?你說晴天定親了?和誰?什麼時候的事情?”林元慶激動地站起身,抓住許荷花的肩膀問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涼水。
他驚呆張著嘴,半天再也說不出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說:“你從哪聽說的?”
“什麼聽說的,我是親眼見到的,今天上午族老親自帶著好多村民上門做的見證人,現在人都散席了。”許荷花以為林元慶是聽到晴天定親終於不會糾纏他感到高興的了,才會這麼失態。
“今天?為何我不知道!”林元慶環顧四周後適才想起,今天一早爹孃就說今天去外祖家看望,自已臨近院試,需要溫書便沒一起去,今日家中就自已一人。
“慶哥哥,你管她做什麼?慶哥哥,我說你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啊”許荷花以為林元慶也是高興的,沒在意他此時的不一樣再次開口問道。
“你說什麼?提親?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