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有,你想多了,你這麼帥氣又多金的人,我抓都來不及呢,我是傻了才會撇清關係!好啦!既然你錢這麼多,那我鋪子的事情還是要抓緊的對了,你的人裡面有沒有木匠啊?”像李雲歸這種狀態,你越是解釋,他就越覺得你是敷衍,轉移話題冷靜後再談才是明智的選擇。

“東家!”聽見聲音晴天發現,出聲的是剛才在李雲歸介紹說的賬房王蕭,此時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院中,顯然是在此等著兩人。

“王蕭!速去將湯文錦帶來,到這街面上的鋪子尋我,有要事需他操辦。”李雲歸此刻已全然恢復往昔之沉著冷靜、自制自若。其眼神淡漠如水,面龐冷峻如冰,毫無半分情緒波動,任誰也難以從那張清逸俊秀的面容之上瞧出哪怕一丁點兒端倪——就在方才於屋內之時,他竟宛如一隻即將慘遭遺棄的小犬般惹人憐愛,悽楚哀怨之情溢於言表。

“噗嗤~”眼見得李雲歸這般一本正經的模樣,回想起適才在屋中他那一副悲悲慼慼、慘慘兮兮的神態舉止,晴天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快走吧!”看著王蕭不解的眼神,晴天趕忙扯著李雲歸出了門,身後的王蕭看著東家的背影,很是不解,今日的東家和平日簡直判若兩人,要不是東家還是那張臉,自已都覺得東家是換人了。

說到換人,王蕭一拍腦門:“可不是換人了嗎,這龍雲佩都換人了。”說完趕緊去找劉掌櫃去了,這可是件大事,東家來時候說日後女女子便是東家,他們倆都覺得是東家好不容易碰見了心儀的女子,以此哄人家高興的,現在看來,這東家說的是真的,東家真的換人了。

下面的的人只知道這玉佩是他們雲記的象徵,可是隻有他們這些掌櫃的才清楚,這玉佩表面上雲記的象徵,實則拿此玉佩者雲記可雖她調動,自已這些人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只有最初跟著東家的人才清楚,東家當年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卻不能小瞧他。

當年,有的人看東家年紀小,就陽奉陰違,起初他們也是動了心思的,可是沒過多久,那人就無聲無息的死在了鋪子裡的書房,就連妻兒在幾天後一夜之間了無痕跡,隔天便有人頂上的那人的位置,那是他們才明白,東家只是看著小,並不能把他當小孩,因為就是他們,也沒有能力一夜之間就讓一家幾十口人都一夜之間人間蒸發。

最重要的是,那人妻兒報官後,官府並未出面,那家人消失後此事便不了了之。能當上掌櫃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官府的做派,他們再傻也看得出來,這就是東家殺雞儆猴。

所以這麼多年,就算是東家不經常出面,他們也不敢在賬上做什麼手腳,因為誰都不知道東家的能力,誰都不想當下一個雞。況且,東家給的待遇並不差,可以說非常好了,怪就怪那人貪心不足,才給自已招來殺身之禍。

“東家,有何事情儘管吩咐!”晴天和李雲歸剛到鋪子沒多久還在研究該怎麼放置傢俱、擺放臺、收銀臺的位置,身後就響起一道嘶啞的男聲,就像磨砂紙磨過桌面一般沙啞,面容卻清秀的如翩翩君子,玉樹臨風,以為是找李歸談事情的便打算避嫌,小聲朝李雲歸說:“我先去後面看看,你先談事情,談好了再來找我。”

“你走了,還怎麼商量?還是你們談比較穩妥。”看著晴天退避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誤會了。

“東家,我叫湯文錦,是來給東家做事的,我比較擅長木工,東家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儘量不讓東家失望。”來之前聽王蕭說了,這女子日後就是新的東家,雖然自已不是很相信,但是在看見女子腰間玉佩的時候,就知道王蕭沒有騙自已,心裡雖有不解,但也不敢表現出來,東家決定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自已這些人只管聽著就行了。

“你?木匠?”聽到如此風清淡雅之人說自已是木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