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離去消失的背影,王欣怡伸了一下懶腰,這才轉身回到警局內,準備換衣下班。

夜色微風襲襲,換好一身休閒裝的王欣怡,此時正朝著街道的方向走去。

天色很晚,這一條道上的人不是很多,稀稀疏疏幾個店面還在擺著夜攤。

客人坐在桌子前,吃著燒烤,喝著小酒,聊著天馬行空。

好在她公寓裡離警局也不過一公里左右,走路十幾分鍾就到了。

“單青字一陽,好奇怪的名字。”王欣怡此時腦海中還浮現出那道長髮飄飄,有些帥氣的男子。

無論是言行舉止下,她都似乎感受到兩人不在一個平面。

“姑娘,姑娘!”

“好有代入感的稱呼。”王欣怡不由嘿嘿一笑。

不過很快,她的目光似乎落在了前方不遠處,一個長椅上的一道身影。

白色衣服、細長烏黑的長髮。

這莫不是單青字一陽?

這人還沒走?

為了驗證自已的猜想,王欣怡加快腳步走上前,不出意外,這個盤坐在椅子上的人,真的是從警局中離開的青陽。

“喂,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嗎?”

“打算在這裡過夜啊?”

一道靈巧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青陽隨之也睜開了眼睛。

看到來人,他也一愣。

“姑娘,你跟蹤在下幹嘛?”

王欣怡腦門一黑,這怎麼有股惡人先告狀的意思了。

自已可是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只不過是碰巧路過。

“你在這裡幹什麼?不會又是想跟蹤女性吧?”

王欣怡反將一軍,帶著質疑的口吻,誰讓他先汙衊自已。

“我好像沒有地方可以去。”

說來也尷尬,青陽離開後,這才想起,自已似乎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無依無靠,無親無故的。

哪怕連個棲息地都找不到。

“你家呢?”王欣怡詢問道。

“我在這裡沒有家。”青陽默默地回答道。

要說唯一的家,估計也就只剩下天陽宗了。

可惜這裡沒有崑崙大陸,也沒有所謂的天陽宗,有的只是陌生的人和事物。

“沒了父母,連家都沒了?”王欣怡有些意外,哪怕一個人成長到至今,若是說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那這也說不通的。

不過想起這人不是江海市人,這也說的上去。

“要不,你去我那裡住一晚?”王欣怡破天荒問出了這一句。

不過話說出口來,她頓時又後悔了。

孤男寡女一室,女孩子家家的清白,要是讓人說閒話了,那真的是太不穩妥了。

青陽立馬搖了搖頭,拒絕道:“男女授受不親,傳出去,只會讓人說閒話,反而還玷汙了姑娘的清白,不值得!”

這些還是在天陽宗內,一位和藹可親的師孃教誨他的,若非如此,哪怕連識字、讀書、辯事,他都不會接觸到一點。

聽到這話,本就對這些條條框框有牴觸的王欣怡,皺著眉頭,一副老大姐的模樣:“什麼玷汙不玷汙的,做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情。”

“走,你跟我回去,我看哪個人敢胡說,我就拿手銬銬他。”

說完,王欣怡還裝模作樣地從包包裡翻找著手銬。

可褪去一身警服的她,哪怕就連手銬都放在了工位的地方。

假意翻找了一遍,這才幽幽地說道:“先記著,帶了手銬再把賬算上。”

青陽望著眼前這個清秀而又靚麗的姑娘,被她這一行動感觸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