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想到這種草可以拿來治叮傷。”

銀炎把玩著自已手裡那株小小的鶴望蘭,好像又學到了不少,顯得極為稀奇。

這種草在山谷裡隨處可見,小小的根莖吊著幾簇像千紙鶴一樣的花身。風一吹,便隨風起舞,好看極了。

他記得他那時候在某處山谷中打滾可是壓塌了一大片的這種花。倒不曾想過這花竟然是藥。

“怎麼了?”

呦呦掐著根莖上的花苞,聽他這麼說於是便將頭歪了過去。

“沒什麼,就是覺得它們這麼嬌小,竟然還能有這麼大的作用,真是不容小覷,就像你一樣。”

他低低一笑,將額頭輕輕碰上了伸過來的頭,那樣子,簡直把呦呦迷得五迷三道的。

真是……

紂王的樂趣也不過如此吧?

呦呦羞斂著眉眼,清泠的眼神中滿是痴色。

這傢伙!生在獸世真是可惜他了!

咳。

“差……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

她慌不擇路地將視線收回來,正準備起身,卻沒想到被銀炎一把抱起。

“啊!”

“幹......幹嘛?”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就攬上了他的脖子。

緊跟著,風從耳畔呼嘯而過。

夾雜著些許笑意,銀炎在她的耳邊廝磨:“抱你回去快些。”

......

兩人回去的很快。

不一會兒,就將鶴望蘭交給了幾人。

幾人見著它,就跟見著了再生父母一樣,忙爭著搶著往自已被蟄的地方擠弄汁液。

淡淡的粉色汁液隨著擠壓流到傷口處,那股清清涼涼的感覺瞬間就讓疼痛緩解了不少。連帶著幾人的眼神都清澈了幾分。

“舒服了。”

他們各自長嘆一口。

……

……

之後又過了幾天,幾人的身上這才算是正常了。

就是這幾天挺難熬的,吃飯吃不下還得接受來自不同族人們的嘲笑。連一向愛湊熱鬧的奇都自閉了,窩在屋裡好幾天沒有出門。

“雨,巫司......呃.....呦呦在嗎?”

聽著有人叫她,雨放下了手裡的板栗一抬頭。

“是阿茉啊。怎麼了?找呦呦有什麼事嗎?”

“我......我阿兄的鶴望蘭用完了,託我來幫他問呦呦拿一點。”

唔。這樣啊。

她指了指她身後那門,直言道:“你叫她就是了,估計她在休息。”

在休息嗎?

阿茉愣了一下。

看來沒找對時機。

“那我等她醒來再來好了。”

她衝雨微微頷首,剛想著離開就聽著雨接著道:“不用。呦呦不是打過招呼嗎?如果是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在她睡覺的時候發生,可以直接叫醒她呀。沒關係,她不像阿雅那樣的,被打擾了會胡亂撒一通脾氣。”

許是看出了阿茉的拘謹,雨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就往呦呦屋門帶。

“誒!誒......雨,雨,這......這樣不太好吧.......”

她小小掙扎了一番,語句都如同一腳踩在棉花上,看得出來是十分害怕吵到人家。

可雨知道,她們的這種唯唯諾諾行為,實際上都是在之前跟阿雅相處之下下意識養成的習性。

到了呦呦這裡,雨當然不能讓她們用刻板印象對待呦呦呀!

拉近族人與呦呦距離的這件事她義不容辭。她真的恨不得立刻!馬上!讓所有的族人都喜歡上這個待人真誠、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