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說了,一個巫司對於一個部落來說非常重要,那麼請問你,哪個部落願意交出自已的巫司,讓她去別族當奸細的?”

呦呦忽視掉阿雅表情上的一瞬凝固,繼續往下說道:“就像我們部落,你問問大家,他們願意將你交出去到別族裡面當奸細、當巫司嗎?”

“那肯定不行啊!!”

話音剛落,之前在底下站在阿雅身邊的雄性們第一個就不答應了!立馬跳了出來反駁道。

“阿雅是我們部落的巫司,怎麼可能讓她去別族?”

“是啊是啊,何況咱們部落的雌性本就不多,怎麼可能讓出去讓別的部落撿便宜?”

嗯,這個在理。

連塔裡都忍不住在心裡給呦呦豎起了大拇指。

場上的風向又變了....

“對啊,雌性那麼稀少,派奸細來也是派雄性啊,怎麼可能派個嬌嬌弱弱的雌性?派來幹嘛?為其他部落的人生崽子?這不是虧了嗎?”

“就是就是。而且我看啊...她那身形好嬌小,我都擔心風一吹會不會給她給吹折咯。還當奸細呢....嗐...怎麼可能?差點就讓阿雅給帶偏了......”

周圍的話,她不是聽不到。

見自已辛苦拱起來的火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澆滅,阿雅氣急!猛地一回頭就咬著牙看著那幾個剛剛為她發聲的雄性。

那眼神,彷彿在說:不會幫忙就別幫!!!

“族長!真的要讓她進來嗎?”

她一時火大,嚷嚷道:“讓她當巫司跟我享受同等的待遇,萬一她真是奸細,那麼我們整個族群就完了!你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嗎?!”

擔當得起這個責任?

此話一出,離得最近的獸人們都嚇到了,心神具驚:什麼時候阿雅竟敢這麼跟族長說話了?

一個小輩,在跟她講責任?

塔裡的臉色也瞬間難看至極。

“銀炎的為人在族群裡大家有目共睹。她是銀炎帶回來的人。你不瞭解她的為人難道你還信不過銀炎嗎?”

字裡行間充斥著危險的訊號,大家知道,這是族長要發火的前兆,若不是礙於阿雅的位置,或許早就懲罰她了。

巫司和族長......他們誰也得罪不起......

所以一時之間沒人敢勸架,都站在底下靜得出奇。

然而阿雅就跟看不見別人臉色似的繼續蹬鼻子上臉。

“住嘴?!我就不住嘴!族長~你好好想想!肯定是她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方式把銀炎迷得神魂顛倒的!不然一向不喜雌性靠近的炎又怎麼會主動帶她回來!”

她一邊聲情具貌地控訴著,一邊陰惻惻地盯著呦呦。

而就在這時,人群外飄來了如寒霜般冷厲的話語。

“她沒有勾引我。是我自已請求她跟我回來的。我原以為這個舉動對我們部落來說有益,但現在看來,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獵物被重重摔在了地上,那雙透亮的琥珀色瞳眸此刻已沒了一絲絲溫度。

銀炎疾步越過人群向呦呦靠去,看著她,話語間充斥著自責:

“對不起。我明明說過不會讓你來部落受委屈的,可第一天就......”

呦呦搖了搖頭道:“沒事。總要面對的。你又不可能一直在我身邊。”

有他剛才的那番話,她就已經足夠了。

“銀...銀炎......你來啦~”

阿雅看著那熟悉的俊美面貌,態度瞬間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低眉垂羞道:

“我還打算一會兒去你住的地方去找你呢。我聽說你手臂受傷了,所以一大早就去採了藥打算帶些草藥去給你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