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林走到她身邊時,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聲音不大,但足以引起貞娜的注意。她嚇了一跳,身體猛地一抖,然後迅速轉身面對澤林。

澤林站在貞娜面前,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和尷尬的笑容。他微微低下頭,眼睛看著地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直視貞娜的目光。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聲說:“嗨,你好,貞娜。”說完,他舉起手中的杯子,伸向貞娜。杯子裡裝滿了清涼的飲料,冰塊在杯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貞娜接過飲料,感到一陣涼意透過指尖傳遍全身。她微微一笑,禮貌地回應道:“謝謝你,澤林。”

然而,貞娜那溫暖而燦爛的笑容,如同春天裡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芬芳和生機,瞬間將他帶入了那雙清澈明朗的眼眸之中。貞娜那雙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寧靜而神秘,吸引著他不斷探索其中的奧秘。他沉浸在貞娜的笑容和眼神中,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和安慰。

接著,貞娜舉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感受著那股清新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澤林看著貞娜喝了一口飲料後,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神色。

澤林伸出手,想要和貞娜握手錶示友好。貞娜看著他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然後也伸出自已的右手,握住了澤林的手。兩人的手相觸的瞬間,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澤林感到自已背上的紋身彷彿微微收緊,澤林的眼神中有某種複雜的思緒跳過。

澤林努力讓自已顯得輕鬆自在,試圖打破這略顯尷尬的氛圍:“真不好意思,這麼多天來,還沒有正式向你介紹過自已呢。你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甚至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澤林頓了頓,意識到自已笨拙的開場白可能會讓人誤解,於是連忙改變話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據說你擁有超乎常人的速度和敏捷反應能力,連指揮官都只是跟你打個平手?”澤林好奇地問道。

貞娜似乎察覺到了他真正想問的是自已的來歷,於是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其實,我並非天生如此。你所見到的這副身軀屬於普通的卡索爾女孩貞娜,但我不是她。”

澤林似乎瞭然了一般吐了口濁氣說:“原來如此,難怪,我覺得你不像她。”

貞娜露出驚訝的神情:“你們認識?!”

澤林眸色暗淡了幾分,說:“她是我少年時心中唯一美好的記憶。”

貞娜沒有想到一向性格堅毅、足智多謀的澤林會流露出如此傷感、難過的神情,不由得努力在貞娜的記憶中尋找澤林的身影。

貞娜聽墨安說過,澤林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與妹妹相依為命。而曾經的卡索爾多模落後、保守,社會階層高度固化,別說澤林一個孤兒,即便是生活在底層的貞娜與雙親都只是勉強活下去。

多年前的澤林恐怕不似現在這般光鮮亮麗、挺拔俊秀,彼時的貞娜也是一個與家人在泥潭中摸索廢舊物品小女孩,他們之間是如何產生交集的?

貞娜似乎有點兒明白了澤林之前對自已的奇怪態度,原來是自已見到澤林的漠視刺痛了他。

於是貞娜走上前淡淡地開口:“對不起,我在卡索爾醒來就變成了貞娜,而且在那一天親眼見到一隊士兵衝進家門殺害了她的父母,並將她帶去了近衛營。我甦醒過來之後,對自已是誰從哪裡來毫無記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困惑。

澤林也沒有想到貞娜經歷了這些事,聽到這些他心中一陣刺痛,倒寧願是貞娜忘記了自已,開心地投入了指揮官的懷抱。

“我差一點就先指揮官一步在近衛營見到你了,那樣的話也不會在指揮官家見到貞娜成了他的妻子。”

貞娜不知如何向澤林解釋,也不好透露指揮官的隱私說破自已並非指揮官的妻子。於是走上前握住澤林的手說:“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