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兩人下了個樓梯才離開。作為被抓的小小報復,姜燃一還抓了把前臺的口哨糖。

就是那種圓圈的薄荷糖。

在審訊室耽擱了半天時間,現在的天也快要黑了,姜燃一享受著名為自由的風。

這時,他突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睜開眼睛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李響。

姜燃一用胳膊肘推了推吳昊,小聲說:“你看那是不是李響?”

吳昊被推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啥?”

姜燃一用手死魚眼盯著吳昊,“喂,你剛才出來的時候就不對勁,中邪了?”

“沒有沒有,不用在意。”

事實上,他剛才在另一間審訊室待的特別爽快。與姜燃一不同,有兩個人審他。

一個是慵懶但胸懷大志的美女姐姐,和一個可愛的正太。

雖然常樂極力用刻薄地言語訓斥吳昊,但也無法阻擋他的可愛,再加上一旁時不時插話的知性美女,吳昊就這樣沉浸在痛並快樂中。

離開時常樂為了表示歉意,還允許了吳昊摸他頭這個變態的願望,所以吳昊出審訊室時臉才會那麼紅。

得虧姜燃一不知道,不然他高低也得嘲諷一句真變態。

姜燃一正準備拉著吳昊去和他們打招呼時,兜裡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螢幕上顯示出溫彩柔的名字。

“唉,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姜燃一嘆了口氣。

“喂,親愛的老師,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溫彩柔憤怒的咆哮聲:“你和吳昊都鬧到護衛局了?你們膽子夠大啊!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學校!”

“那個,老師啊...”姜燃一想解釋幾句,但話還沒說完,溫彩柔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額,她掛了。”姜燃一臉色難看,彷彿剛剛吃了一坨屎般難受。

一旁的吳昊注意到姜燃一的表情變化,好奇地問道:“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姜燃一無奈地收起手機,苦笑著對吳昊說:“完蛋了,咱們得回學校了,溫老師讓我們兩個立馬滾回去。”

兩人也顧不上找李響了,急忙轉身離開。

而此時,不遠處的李響手裡捧著一束鮮花,似乎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他回頭望了一眼,喃喃自語道:“怎麼感覺有人叫我?”但他並沒有多想,繼續沿著原來的路線走去。

他走進市醫院,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處安靜的病房門前。他輕輕地敲了敲門,:“媽,我進來了。”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

他慢慢地走到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母親。她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如紙,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機器發出有規律的滴答聲,彷彿在宣告生命的脆弱與無奈。

他放下手中的花束,輕輕撫摸著母親的手。“媽,我來看您了。這幾天我過得還不錯,前天……

病房門口上的掛牌上寫著:ICU植物人專用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