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北元承面色鐵青地大步邁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一想到父皇的質問和民間的輿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砰!”北元承狠狠地一甩衣袖,憤怒地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格外刺耳,碎片四處飛濺。他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該死的,到底是誰陷害我?!”

北元承在殿中來回踱步,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各種可能。“難道是遲榮政那個老東西自導自演?”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或許是北祁玄,真有意思,為了嫁禍自已,讓自已義妹涉險!”

想到這裡,北元承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節發白。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北祁玄,你竟敢如此大膽!我定不會讓你得逞。”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陰狠,彷彿要穿透這重重宮牆,找到那個陷害他的人。

宮殿中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北元承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真相,洗刷自已的冤屈。

北元承冷靜下來後,立刻召集了自已的心腹謀士商議對策。

謀士們圍坐在一起,氣氛凝重。

其中一人率先開口道:“太子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儘快找出證據證明您的清白。”

另一人接著說:“目前看來,北祁玄的嫌疑最大。我們可以從他的行動軌跡入手,看看能否找到破綻。”

北元承微微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派人密切監視北祁玄的一舉一動,同時也要調查遲榮政。另外,想辦法安撫百姓的情緒,不能讓輿論繼續擴大。”

與此同時,北祁玄得知北元承的反應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對墨羽說道:“看來太子已經上鉤了。接下來,我們要繼續推波助瀾。”

墨羽問道:“主子,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北祁玄眼神一凜,說道:“放出訊息,說太子為了掩蓋罪行,準備對證人下手。安排一些人在民間傳播,讓百姓堅信太子的罪行。”

………

許知煙在這兩日裡,氣色漸漸好轉。

她那原本蒼白的面容如今多了幾分紅潤,眼眸中也重新煥發出光彩。

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身姿婀娜,如同一朵剛剛綻放的花朵。

聽到最近的輿論,許知煙心中一片清明,她立刻明白這是北祁玄的手筆。

許知煙蓮步輕移,緩緩來到書房。

書房中,北祁玄正坐在書桌前,神色淡然。

他看到許知煙進來,微微抬眸,示意墨羽下去,墨羽會意,默默退了出去,輕輕關上書房的門。

書房中只剩下北祁玄和許知煙兩人,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北祁玄看著許知煙,問道:“身體可好些了?”

許知煙微微點頭,輕聲回答:“已無大礙,多謝兄長關心。”

北祁玄嘴角掛著一抹調侃的笑意,說道:“兄長?那日叫本王的名不是叫的很順口?”

許知煙微微垂首,輕聲道:“知煙不敢……”

一時間,書房陷入了沉默,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片刻後,許知煙打破了沉默,問道:“那令牌,是在茅屋找到的嗎?”

北祁玄微微頷首,回應道:“是,還多虧了你。”

接著,他輕輕吐出幾個字:“過來坐。”

許知煙猶豫了一下,緩緩走過去,在北祁玄身旁坐下,伸手為他研墨。

書房中瀰漫著一股寧靜的氣息,只有墨條與硯臺摩擦的細微聲響。

許知煙突然開口誇讚道:“兄長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