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風景都能看到。這不就是和狐狸的毛髮是一樣的?只要不是故意從下看,那就什麼都看不到。

“既然都是一樣的,那麼能說穿裙子等於什麼都沒穿麼?”

白木川一本正經地舉著例子——他自以為這個例子可謂相當完美,從包圍效果和作用來說,狐狸身上的毛髮和女孩子的裙子的確是相當一致。

結果聽後,雨生晴秋倒是忽然往後一步。

“...風景?”她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

“......”白木川頓時語塞住。

用風景這個詞去形容女孩子的裙下,不可否認聽起來是有那麼點...下流。

“看樣子白木同學的確是很享受變成狐狸後去欣賞女孩子裙下「風景」的體驗。”雨生晴秋壓著裙襬,面色冷淡地吐著冷冰冰的話。

“......”

“......”

“...完全沒有這回事。”一小段沉默後,白木川撇開視線,說。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白木川的話語的確不是很有信服力...他自己都有點心虛。

畢竟有時候,女生面對一隻狐狸的確是不會有警惕心,何況狐狸實在可愛,一旦上手玩弄起來,有時候便會顧及不到的走光了。

以狐狸的視角高度,就算不故意去看,有時候也難免看到。

“...算了,別說這個了,雨生同學。”一陣僵持之後,白木川有意扯開話題。

“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有求於我麼?”

“......”

又懷疑地盯著白木川一陣後,雨生晴秋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透過了這次轉移話題。

她肯定道:“是有。”

“說說吧,什麼事?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白木川決定將主動權拿回手中。

有求於人可就要有有求於人的態度。

不過雨生晴秋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潛臺詞。

少女輕輕吸了一口氣,緊跟著就自顧自地就沉浸在自我敘述中了——她忽然冷下臉,低聲道:

“白木同學,我想你知道的,總有些人,僅僅只是見到些相貌好看的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的想法。

“如果僅僅只是想法就算了,可有些人卻總是想不開地想要付諸行動。做出所謂稱之為追求、告白之類的愚蠢行徑。

“並且無論如何拒絕,都始終有新的笨蛋前仆後繼。簡直讓人懷疑這個世界上的笨蛋是無窮無盡的了。”

說著,少女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看樣子深受此困擾。

“所以?”白木川問。

“簡單的說,喜歡我的人太多了,我已經受夠了。”雨生晴秋放下手,怨氣滿滿地說。

“......”

白木川遲疑了一下,猶豫地說道:“事先宣告,我不接殺人的委託。”

“...你在說什麼?”雨生晴秋奇怪地看向他。

“你看,你不是說過:喜歡你的人都去死好了...這樣的話麼?”白木川忽然打趣道。

結果立刻就被雨生晴秋用「你也是笨蛋嗎」這樣的表情盯著了。

“那當然只是誇張的說辭,再怎麼也不能做出這種事情吧?”

“......”

少女的神情讓人受傷。

“...不,那個...我其實是開玩笑的。”白木川有點無力地解釋著。

然後他就聽見雨生晴秋認真思考著說道:“就算是神明,也是要遵守法律的。而且人太多了,這樣處理很容易會被警察發現,很麻煩。”

“......”

等等...所以意思是之所以沒有這麼做只是因為擔心被發現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