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越看越是喜歡,這堅毅的外貌,魁梧的身姿,沉穩的氣度,果真是大將之才。

這可是一員猛將,歷史上和張郃並列冀州的四庭一柱之一,可謂是一名良將。

“謝公子!”兩人同時起身應道。

高覽站在張郃旁邊,年紀在二十歲出頭,身穿甲冑,全身上下充滿了鋒芒,看起來有著軍人的熱血。

高覽身材高大,長相有些粗獷,面龐有些黑,不過雙眼有神,看起來有些沉穩冷靜。

對面的高覽也在打量著眼前之人。

面如冠玉,長相俊美,身高近八尺,身著一襲銀色的鎧甲,後面有著紅色披風,黑髮束起,臉上帶著笑容看著自已。

排除文弱不說,看起來還是溫文儒雅、一表人才。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州牧之子韓明。

高覽有些發愣,沒想到公子如此打量自已,那好似看黃花大閨女的眼神,讓高覽有些不好意思。

“高覽謝公子!”再次拜謝道。

韓明自然知道他是拜謝什麼,自已讓他做軍司馬。

別小看這時候的軍司馬,這可是軍中高官。

要知道,這時候的軍職,都需要有軍功還要有人賞識才能任職的。

君不見曹操如今只是一個校尉。

而張郃在冀州摸爬滾打多年,也不過一軍司馬。

自已父親身為冀州牧,而他的從子韓軾,也才是一個軍司馬。

自已則不一樣,是父親獨子,做個校尉只是父親一句話的事情。

這個世道就是如此,沒有關係,想做官,比登天還難。

高覽心中則是對韓明有著感激。

對韓明的賞識,心中也有些興奮。

韓明在冀州的平平無奇,他不是很在意,畢竟韓明對自已也沒有過欺辱,自已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去看不起韓明。

試問,哪一個鬱郁不得志的人動不動就會去看不起一方諸侯的兒子呢?並且這個諸侯還是自已領導。

在韓明手下做軍司馬,不是認主,於自已而言,這是升遷,是好事。

“高將軍不必多禮,不知高將軍是哪裡人?”韓明扶起高覽後拉著他的手問道。

“屬下是安平國武邑人,字子游!”高覽詫異的看著韓明,對韓明的親切有些意外。

“嗯,子游為我軍司馬,衣食錢財,若有所缺,儘管與我言之,必不少也!”韓明點點頭,眼中帶著欣賞之色。

對於眼前之人,自已要好好拉攏提拔,好歹也是歷史上有名的將領,自已只要對他多施恩惠,他肯定能對自已有好感,自已再英明神武一些,肯定能把眼前之人培養成親信,獲得其死忠。

“諾,多謝公子!”高覽應道,臉上表情並沒有太多感動。

韓明見了也不覺得奇怪,自已又沒有那種王霸之氣,這些名人不會輕而易舉的感動,最多帶著些許感激。

想要收買人心,靠著這點手段可不行,自已還要有本事,有實力,要讓別人看到未來。

正所謂,君擇臣,臣亦則君。

但自已也不著急,來日方長。

自已也是迫不得已,手中沒有統兵大將,張郃倒是個統兵大將,不過張郃現在是軍司馬,自已要想拉攏張郃只能慢慢來。

“子瞻,帶我去看看我的兵!”韓明轉頭對著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韓軾說道。

“嗯!”韓軾走上前應了一聲,然後走在最前面。

韓明等人跟著韓軾。

韓明步伐堅定而沉穩,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他知道,自已這個校尉,對於他而言,既是挑戰也是證明自已的舞臺。

軍營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