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趙槐下來了,對著剛從餐廳裡出來的柏暖顏說道“少夫人,寒總還沒醒那我先走了,寒總醒了給我打電話我在過來接他”。柏暖顏卻是向他招了招手說“你先別走”。趙槐剛準備動的腳又站住了。問到“少夫人怎麼了”。柏暖顏“你帶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拿了,再送我回來”。說完吃掉拿在右手的甜點。

趙槐聽到她的指示彎腰指著門口說“那請少夫人上車”。柏暖顏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門坐在了車裡。

到了民政局,拿到了離婚證

柏暖顏“趙槐送我回去吧”,“是,少夫人”。柏暖顏聽著他的回答,看向了手中的離婚證苦澀的笑著說“現在我可沒資格作為你的少夫人了”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離婚證。趙槐看著面前這動人心魄的面容,心裡暗暗的想著“寒總,明明這麼好看,這麼愛你的姑娘你不要,你要一個什麼演員,那個演員哪方面比得上少夫人了。真的是眼瞎啊”

趙槐心神迴歸張了幾下嘴,卻又不知道說啥,只好沉默。柏暖顏看著手裡的兩個證書三年的記憶不斷的湧現,委屈,難過,欣喜各種各樣的情緒在眼中逐一閃過。

很快回到了莊園,趙槐想像往常一樣喊少夫人下車,卻又想到今天剛剛發生的事。到底啥也沒說。司機在旁也沉默著,透過鏡子反看柏暖顏。

柏暖顏察覺到車子停了,一瞬間收斂所有情緒,看向窗外,發現已經到了莊園。於是下了車。在車外站定後對著趙槐說“今天你們寒總太累了,就讓他休息吧,你們去上班吧”。趙槐想著今天拿到的離婚證,又想著少夫人這幾年所做的,覺得今天就聽少夫人一次。可能這次不聽,就再也沒機會聽這位少夫人命令了。同時也對老闆眼瞎進行了嚴重的鄙視。

柏暖顏沒等趙槐回話,轉身回到了莊園。趙槐見少夫人走了也吩咐司機去公司。

柏暖顏將離婚證一份放進了自己的包裡,一份放到了自己的臥室床櫃上,下面還有一張紙。至於寫的什麼。只能誰看到才知道了。

柏暖顏拖著收拾好的行李箱,下了樓卻看到了小月以及一個年老的老者這個人是這的管家,是跟著老家主也就是(景仲寒的爺爺)一起打拼過來的人物,傭人以及柏暖顏都尊稱一生柳老。

小月看到了柏暖顏說了“少夫人,你這是要走嗎”。柏暖顏回答道“柳老,我這點事您還來送真的是。”那位柳老搖了搖頭“顏丫頭,你這三年做的很好,我看在眼裡,但是少爺看不到終究是錯付了”。柏暖顏也搖了搖頭“柳老,是我的錯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該勉強,是我強行佔據了他三年時光,我不恨他。說到底其實還是我自己。愛本來就不該強迫對方。也讓我懂得了如何去愛別人”說完笑了笑。柳老長嘆了口氣說“丫頭,走吧。注意安全。如果有機會再回來看看我老頭子,我老頭子真的很喜歡你”。

柏暖顏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她出了這扇門回來的可能性幾乎為0,她不願意答應這種不可能做到的事。對著小月說“小月,我走了。這三年你作為我的貼身傭人,我很開心。放心有柳老在,哪怕我走了你也不會受欺負”。

小月紅了紅眼睛“少夫人,我~我”。柏暖顏擺了擺手“再見了柳老,小月”。說罷拉起箱子朝外走去因為還不到10點,園子裡園藝以及其他傭人還沒上班,門口的門衛也讓景仲寒撤了,所以在沒遇到任何人。離開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