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有幸和紅髮地痞男單挑了幾回。

別的不說,他的戰力確實強。

一路走來不容易,陸續砍過那麼多形形色色的人,這是第一個全身而退還贏過我的。

我和他商量了一晚上賺錢的事,大概有了頭緒。

這個白痴,竟然請我吃早飯和午飯。

就連下了晚自習,都要請我吃夜宵。

敗家子。

施捨狂。

偽善男。

雖然但是,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雖然但是,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飢餓!

白痴的身體很虛,總是流鼻血,有時候在燒烤店能流我一手,還真是拿他沒辦法,有病不會去治?一直把鼻血流別人手上像什麼話?

他還是個話嘮,不管是在燒烤店,還是在教室裡,總愛滔滔不絕,嘴裡有說不完的話。

我很反感他是個話嘮,可對他本身,好像也沒那麼反感。

而且他聊天也不是尬聊,很多話都能說進我心裡去,情商還怪高的。

和他聊天,挺自然。

被他嘮叨慣了,班裡的幾個普信男又看不下去又開始發力了。

說我談戀愛?

哈哈哈,太可笑了。

我活了十七年,唯一一次動心也就在幼兒園,那男的叫什麼我都忘的一乾二淨了,我才轉來幾天,你們告我談戀愛??

“高老師,你這……把我跟韓冷叫到辦公室,有什麼事嗎?”

“裝,繼續裝!”

“談戀愛是要吃處分的,你們不明白嗎?!”

“老師,我跟韓冷就是普通朋友關係,真沒談!!”

“還說沒談!!”

“談了又怎樣?”

真是麻煩,好機會一次不給,糟心事天天發生。

這個許燦,又單純又愚蠢又天真又幼稚,唯一能看的點也就善良了。

燒烤店的夜晚,我如同往日般忙著活,手指被竹籤戳破。

許燦拿出隨身攜帶的創口貼為我小心翼翼地貼了上去,我盯著創口貼發了很久的呆。

那晚並不風平浪靜。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裡委曲求全的懦弱男孩,面對這麼多來者不善的混混,竟然會拿起酒瓶主動進攻。

處理這種緊急情況,他的反應還真挺快,拉著我的手就跑。

他緊緊抓著我的手,邊跑邊大喊救命,絲毫不敢怠慢。

恍惚間,總覺得他有些眼熟,那份獨特的魅力與勇氣,看得我出神。

許燦重傷倒下了。

他的傷口觸目驚心,血淋淋的。

我很憤怒,本以為只有憤怒,可心底不知從何鑽出不小的酸意與難過。

燒烤店事發後,我和許燦都驚險地躲過一劫。

警察局裡,又是一陣意外。

許燦都傷成那樣了還拼命為我辯解,這個白痴,真是條死腦筋。

而且,姑姑從外地趕回來了!

我雖然不想讓她多操心,但見到她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滿足!

因為這次突發事件,我和許燦停課了。

死裡逃生後,我對這個白痴徹底改觀。

那天他來找我,我穿著浴袍走出門,我對浴袍這種東西很敏感,因為之前的事,我絕不會在任何男人面前穿成這樣,可這次,我為什麼莫名其妙地破例了?

雖然害怕被背刺,但我還是將自已的事情全盤托出告訴了他。

我才不叫什麼狗屁韓冷。

我叫李秋靈!

他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感性,那張臉又軟又弱,聽我的故事就好像自已發生了一樣,兩眼通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