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害羞的小東西。

我跟白雯說了,今晚周盼妹不回去。

白雯笑得別有意味:“不愧是春姐,這麼快就拿下了。”

我看著身邊不知情的小男人,也笑著:“你他爹的腦子裡黃色廢料裝多了,先這樣!”

周盼妹卻擔心,無辜的眼睛望著我:“姐姐,要不別幫我請假了。”

我收好手機,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放心,姐姐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在附近逛了幾圈,十一點了,他想回學校。

我看賓館牌子燈一閃一閃的,心有所動:

“這麼晚了,你們宿舍樓也該關門了吧?

不如姐姐幫你租個賓館,也不擔心被宿管叔叔登記?”

我馬上又解釋:

“可別多想,我要是想對你做點什麼,就不會帶你出來逛街吃東西了。

我聽說,那些黃臉公宿管叔叔上了更年期,不來大伯父,喜怒無常,不是好惹的。

你那麼可愛善良,脾氣又好,我怕你被欺負了。”

周盼妹聽我說這些,眼睛彎彎:“我們宿舍樓零點才關門,姐姐沒事的。”

我聽了放心:“那好,姐姐現在送你回去。畢竟小男生家家的,也不安全。”

“麻煩姐姐了。”

“小事,誰讓你可愛呢?當然是你說了算。”

原來不是十一點,是十二點才關門。

畢業那麼多年,我都忘記了。

本來可以找個賓館一起住的。

沒得手,還花了幾十塊冤枉錢。

誒,看來最近我真的是倒黴。

白雯說的對,我還是心太軟,近期還是少和樂文軒聯絡吧。

送周盼妹進了校門。

我轉身回家。

有陸承悅這個管家公在,我是不敢喝得爛醉如泥。

同樣是大學生,為什麼周盼妹脾氣那麼好,陸承悅就暴躁得不像個男人呢?

我不得其解。

想到周盼妹粉色喉結罩下的風光,我燥熱難耐。

燈光暗,但我視力好。

看了個清清楚楚。

粉唇微張,一副怯生生的小模樣。

就是不知親起來是什麼味道。

他怯怯弱弱的,比陸承悅更吸引我。

上班時,白雯不正經地問我:“昨晚辣弟滋味怎麼樣?春姐那麼早就走了,肯定神魂顛倒了!”

我笑罵:“沒睡,人家回學校了。”

“你他爹的是個人才,從哪裡找到這款辣弟的?真對我胃口。”

看到周盼妹,我感覺自已也回到了學生時代。

曾經的我也是一個壯志滿滿的少女。

出了社會,一沒背景,二沒技術。

幾年了,一直坐在這個位置。

屁股都沒動過。

太窩囊。

白雯笑得猥瑣,她給我支招:

“春哥,趁還沒結婚,沒有黃臉公管著,好好玩玩吧!

那個周盼妹,雖然是大學生,但也是家裡的第五個男孩。

他爸第六個終於生了一個女兒。

男孩是賠錢貨啊,這不,家裡都把女兒捧在手心,哪裡還管得了男孩的死活。

他來K房,也是來賺生活費的。

春哥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起碼不用拋頭露面地賺辛苦錢了。”

白雯說著搖頭,又不是富人家,還生那麼多男孩,養得起嗎?

我瞭然,和周盼妹相處也感受到了。

他膽子太小了,又容易害羞。

這樣性格的小男生一般不會出來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