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種說法!

怪不得最近我財運不好,原來是被樂文軒給沖掉了!

我陪著他去了醫院,那財運徹底沒有了!

不禁唉聲嘆氣:“誒,這就是命吧!”

誰讓我攤上了樂文軒這種不檢點的小男人。

是我運氣不好。

白雯拍拍我的肩膀,勸說:

“從現在起還是先不要去見他了吧。

“春姐,我知道你心腸軟,但這也不是他套牢你的把柄!

我們雖然是女人,但也得為自已著想啊!”

她這一番話說的掏心掏肺。

只有作為女人才能感同身受。

我嘆了口氣:“姐們,多謝!”

白雯撿起煙,吹了兩下,點燃叼在嘴裡:“春姐客氣了!都知道新來的領導和你關係不一般,以後被提拔了,還請照顧小妹一二!”

我吐出一口煙霧,笑著:“當然了,咱倆誰跟誰啊!”

為了幫我去除晦氣,白雯晚上請我去唱歌。

讓我高興高興。

還有幾個同事,大家平時關係都不錯的。

K歌房。

光線昏暗,不同顏色的光斑在頭頂地上閃爍跳動,空氣中充滿菸酒味,音樂聲開到最大。

白雯那鬼哭狼嚎的唱歌聲無人能抵擋。

她拉著一個小辣弟的手,正唱的起勁。

大家身邊都坐著一個辣弟。

我身邊的辣弟格外文靜,他一直低著腦袋,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受不了白雯的鬼叫聲,我將注意力轉向辣弟,附耳在他身邊問:“小弟弟,吃瓜子麼?”

辣弟快速抬了一下頭看我,又馬上垂下腦袋:“我不吃,謝謝。”

還挺有禮貌的。

我看著他白玉一般的耳垂,想著剛剛他驚慌失措地抬頭,露出的小臉蛋。

最驚豔的是他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那是一雙如新荔般的眼,又大又圓,充滿了少年的清澈。

像是林間的小鹿。

怪讓人心動的。

來前,白雯衝我挑眉,說給我找了一個純潔的小辣弟。

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歌房能有什麼好辣弟?

大學裡才有極品辣弟。

這些辣弟在社會上混久了,眼裡只有錢,哪裡還有半點男人味?

身上都是金錢的味道。

好男人都贅了人,能來歌房的,就是一些幾手根了。

而且白雯性格開朗,她就喜歡開放的辣弟,越開放越好。

她愛好那種調調的。

我不同,我本質上是個保守的人,只喜歡乾淨的男人。

要不是迫不得已,外面的男人我一個都不會碰。

不過,對於今晚上的這個辣弟,我還是出乎意料了。

太滿意了。

白雯這姐們眼光不錯。

她知道我喜歡這一款。

我朝旁邊的辣弟挨近了幾分。

他雙腿併攏,更加侷促,彷彿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挺會裝的。

我拍拍他的腿,遞給他一杯飲料:“這麼害羞?今年多大了?”

“19。”

他聲音很小。

我只能湊到他嘴邊,才能聽到他說話。

歌房太吵了。

越靠越近,我幾乎摟著他,他身子微微顫抖。

我低頭,從下往上看他的臉。

他那雙荔枝眼無辜睜著,水潤的雙唇緊張地抿著。

生怕我乾點什麼。

手指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