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瀾坐在酒店房間內,心情愈發焦躁不安。他已經等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但仍然沒有看到陸顏的身影出現。憤怒和失望逐漸湧上心頭,最終他忍不住撥通了酒店的前臺電話,叫來了上門服務。
沒過多久,兩名客服人員走進了房間。然而,僅僅過了一小會兒,他們便臉色鐵青、怒氣衝衝地離開了。只剩下張瀾獨自一人,無奈地捏著那毫無生氣、垂頭喪氣的“小老弟”的脖頸,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陸顏的臉上。她早早起床,匆忙趕往律師事務所,希望能夠找到一位合適的律師來幫助自已解決眼前的困境。與此同時,經過一整晚煎熬的李子楓也被帶往了審訊室,接受兩名戴著帽子的警察的審查。
這兩位帽子先生依據張瀾提供的傷情鑑定報告以及現場的監控錄影,毫不猶豫地將案件性質定義為故意傷害罪。面對這樣的指控,李子楓卻堅定地聲稱自已當時只是出於見義勇為的行為。
儘管如此,帽子先生們的態度異常堅決,憑藉各種所謂的證據,急切地逼迫李子楓承認罪行並簽署認罪認罰書。然而,對於這樣嚴重的罪名——故意傷害,李子楓顯然無法輕易接受。他不僅對整個事件的定性表示質疑,同時對那份傷情鑑定結果也持有保留意見。
值得慶幸的是,李子楓好歹還有那麼一丁點兒身份地位,要不然啊,真不知道他得遭遇怎樣不公正的待遇呢!即便這樣,審訊室內的氣氛依舊緊張而凝重,雙方僵持不下,始終未能得出個結論來。
與此同時,在醫院焦急等待李子楓前來做身體檢查的王洛洛,從清晨開始一直苦等至臨近正午時分,卻仍舊未見李子楓的身影出現。心中的不滿與焦躁愈發強烈起來,她憤憤不平地撥通了李子楓的手機號碼,但令人氣惱的是,無論她如何反覆撥打,那頭始終毫無回應。這種情況使得原本就怒火中燒的王洛洛愈發憤怒不已。
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她憶起了陸韻這個名字。想當年,正是李子楓扮作其男友陪同陸韻前來就醫看病的。念及此處,她趕忙翻動手中的診療記錄冊,費了一番周折後終於找出了有關陸韻的詳細資料。
手握著這份資料,目光落在其上所留存的電話號碼時,王洛洛稍稍遲疑片刻,但很快便下定決心,毅然決然地舉起手機按下了撥號鍵……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輕柔的女聲。
“陸小姐,您好啊!我是前幾天給您看過病的王醫生……”王洛洛語氣十分客氣,寒暄幾句過後,終於切入正題,“那個,我想冒昧問一下,之前跟您一起來看病的那位李先生,他最近怎麼沒有來複查呢?”
陸韻聽到這個問題,不禁感到一陣訝異,但很快恢復平靜,向王洛洛講述起李子楓目前的狀況。
王洛洛聽完後,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緊接著,她又仔細地追問起具體細節。
儘管陸韻心中略有疑惑,但看到王洛洛如此關心,還是毫無保留地把自已所瞭解到的一切情況,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她。
通話結束後,王洛洛握著手機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片刻之後,她撥通了另一通電話……
與此同時,陸顏那邊的情況卻並不樂觀。由於她從未打過官司,對於律師行業的運作方式幾乎一無所知。因此,她接連跑了多家律師事務所尋求幫助。然而,每當那些律師聽聞對手具有深厚背景,而已方處於明顯弱勢時,無一例外地勸說陸顏放棄抗爭,儘量滿足對方的要求,以此求得和解。
不過,儘管如此,仍然存在著那麼寥寥幾個人,表示願意向她伸出援助之手。然而,她卻心生疑慮,總覺得這些人的動機不純,要麼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要麼就是過於稚嫩,無法滿足她內心深處對於理想幫手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