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楓怒氣衝衝地離開後,彷彿一股強大的風暴席捲而過,留下一片狼藉和壓抑的氛圍。而此時的王洛洛再也無法承受內心的痛苦與委屈,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鹿般撲倒在冰冷堅硬的辦公桌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哭得那真是驚天動地、昏天黑地啊!
事實上,王洛洛心中早已有自已的盤算,但無論如何都未曾預料到,事情竟然會演變至如此糟糕的地步。原本精心策劃的一切如同被一陣狂風驟雨摧殘得七零八落,讓她感到無比絕望和無助。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那個在外遊蕩了整整一夜的張公子正搖搖晃晃地踏上歸家之路。說來也巧,當他踏入家門時,發現父親張文傑正好也在家裡。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張文傑剛瞥見張畫詩的身影,一股無名之火瞬間從心底升騰而起,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二話不說,伸手揪住張畫詩的耳朵便破口大罵起來:“好你個臭小子,居然還有臉回來!”
被揪住耳朵的張畫詩疼得齜牙咧嘴,連聲討饒道:“哎呀呀,爸爸,輕點輕點,我的耳朵都快被您扯下來啦!”
聽到兒子的求饒聲,張文傑這才稍稍鬆開了手,但緊接著又是飛起一腳踹向張畫詩。然而,似乎早就料到父親會有此一舉的張畫詩異常敏捷地閃身躲開了。
眼見自已踢空了,張文傑更是怒不可遏,他瞪大雙眼,氣急敗壞地怒吼道:“馬上給老子滾過來!”
面對盛怒中的父親,張畫詩卻表現得格外鎮定自若,只見他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慢條斯理地說道:“那您得先答應我,不許再動手打人哦!”
“哼……”張文傑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隨後猛地轉過身去,大步流星地走進客廳,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沙發上。
張畫詩見狀,趕忙像只哈巴狗似的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在張文傑身旁坐了下來。
張文傑側過頭,用充滿怒意的眼神斜視了他一眼,語氣嚴厲地質問道:“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麼去了?老實交代!”
張畫詩偷偷瞄了瞄四周,想找個人給他點提示,可惜客廳裡就他們父子倆。沒辦法,他只好試探著說:“我……你懂的,不就是吃喝玩樂唄!”
張文傑一聽這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滿臉怒容,雙眼圓睜,聲音震耳欲聾地大吼道:“混球!老子問你昨晚上到底跑哪兒鬼混去了?”
一旁的張畫詩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動作敏捷地跟著站起身子,同時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其實他心裡跟明鏡兒一樣透亮,自然明白父親張文傑所問何事,只見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嘴角隨即浮現出一抹狡黠的壞笑,不慌不忙地反問道:“爸,您是聽誰說的啊?”
此刻的張文傑怒氣未消,依然扯著嗓門高聲喊道:“哼!在這片地盤上,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逃過我的耳目!”
張畫詩則氣鼓鼓地低聲嘟囔著:“肯定是楊肖那個傢伙告的密吧?”
聽到兒子的話,張文傑更是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憤怒地咆哮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打算去找人家楊肖的麻煩不成?張畫詩,我警告你,你要是膽敢肆意妄為、胡作非為,休怪我翻臉無情,六親不認!”
面對父親的嚴厲斥責,張畫詩卻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說道:“我不過就是幫別人辦點事兒,順便撈點好處而已,這有何不可呢?難道不應該嗎?”
張文傑看著眼前不知悔改的兒子,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又帶著些許無奈地勸誡道:“那根本就不是你應該得到的東西,就算你需要錢,也絕對不能用這種方式去獲取啊!”
張畫詩一臉嚴肅地說:“那我咋辦?你不是說要靠本事掙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