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我覺得用杯子喝得不過癮,就剩小半壇了,不如我們倆分了,抱著罈子暢飲,喝個痛快。”東方嫿嬌軀搖搖晃晃,好似要隨時摔倒,她瞟了一眼酒罈之中的猴兒釀,聲音帶著絲絲媚意。

幻璃心中咯噔一下,酡紅的臉頰嬌豔欲滴,嘻嘻一笑,“好啊,好啊。”

“阿璃,你來分酒。”

幻璃也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抱起酒罈,看到還有大半壇酒,臉色有點苦,往還在閉目修煉的葉千落望了望,問道:“姐,我們不給千落妹妹留點嗎?”

“都開封了,還能留給千落嗎?”東方嫿迷糊的反問。

幻璃臉色有點發苦,硬著頭皮將猴兒釀分成差不多的兩份。

東方嫿好似隨意的先拎起一罈,眼神朦朧的說道:“阿璃,什麼話都不說了,來,喝。”

包房中,兩個絕色女子,各自抱著酒罈,仰首往嘴裡灌,十分豪邁。

幾乎同時喝完,手一鬆,酒罈掉落地上。

兩人嬌軀軟軟的,倒在椅子上,呼氣如蘭,眼神迷離。

“阿璃,你隔我這麼遠做甚,我又不會吃了你。”東方嫿看著幻璃,嬌憨的說道。

“姐,你說什麼?”幻璃努力的想要坐直酥軟的身體,掙扎幾下,有點力不從心,抓著椅子迷惑的問道。

“璃,姐有點難受,熱······熱得很。”東方嫿感覺身體躁動,很是火熱,伸手鬆解衣帶,奈何手有點軟,撕扯不開,抬起頭,望向幻璃,“璃,過······過來幫我。”

“好······好的。”幻璃也覺得身體躁動,十分的難受,臉頰越發的火紅嬌豔,抓著桌椅,一步一步的朝東方嫿挪動。

“千······千落,你來幫我。”東方嫿看到旁邊的葉千落,伸出手去,被無形的屏障擋住。

倆女醉了,醉得厲害。

葉煊伸頭往包房瞟了一眼,又連忙退了回去。

“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乃是萬中無一的修煉天才。”一隻手搭在葉煊的肩上,一身酒氣的邋遢老人打著酒嗝,眼神渾濁,看著葉煊,“拜在老夫的門下,不出五十年,必然成就尊者。”

“死老頭,你做甚?快把手收回去。”葉煊身體一僵,下意識的拒絕。

“唉,可惜可惜啊,老夫竟然看走眼了。”邋遢老人沒有因為葉煊的無禮動怒,收回手,一臉的惋惜。

眼前的少年,身體之中的天地靈氣在慢慢的向外面逸散,邋遢老人從少年的身體之中,察覺不到一絲絲靈氣儲存的痕跡。少年的身體,如同篩子,不管進去多少天地靈氣,都會從篩子洞孔之中跑掉。

葉煊肩上的黑色汙垢手印顯眼的很,他盯著邋遢老人,臉色不悅,語氣不善:“老頭,你是不是該給我道歉?”

“呵呵,少年郎,不要這麼大火氣,出門在外,要有尊老愛幼的慈悲心腸。”邋遢老人笑了笑,教育葉煊,“對於生命之中遇到的人,無論貴賤,更不要無禮惡言相向。畢竟,世界很大,萬一言語間得罪小心眼的強者,小命不保,悔之晚矣啊!”

“老頭,不是小爺吹,天地之間,只怕還沒有誰能取小爺性命之人。”葉煊不屑的說道。

“呵呵,少年,慎言,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邋遢老人渾濁的老眼,閃過一絲憐憫之色,笑呵呵的問道,“少年這麼大口氣,家裡人知道嗎?”

“我說老頭,你打聽我家人做甚?我勸你還是少打聽為妙,須知,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葉煊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呢,老頭,你都這麼大年齡了,黃土都埋到脖子了,早死晚死倒也差別不大。”

“少年,你說得對。”邋遢老人深以為然的點頭,伸手拍了拍葉煊肩膀,說道,“人早晚都得一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