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野豬生意與廠裡採購的暗流 (第1/2頁)

許大茂剛把腳踏車穩穩停在工廠門口，整個人還沒緩過勁來，腿上的痠痛提醒著他，這頭野豬可不輕鬆。

就在他喘著氣整理思緒的時候，採購科的副科長趙科成從廠區匆匆走了出來。

他眼神犀利，老遠就瞅見了許大茂車後座上捆著的那頭野豬，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像是發現了寶貝。

“小許啊，這麼大一頭野豬？你從哪兒搞來的？”趙科成壓低聲音問，雖然試圖保持冷靜，但那股壓抑不住的興奮還是從語氣中流露出來。

許大茂笑著拍了拍野豬，語氣隨意：“趙科長，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下鄉放電影的時候，碰巧和村裡的人一起圍住了幾頭野豬，分了我一頭。”

趙科成一聽這話，眼睛裡露出了精明的光。

他心裡知道，這年頭，誰能弄到這麼多肉，簡直就是拯救了全廠的伙食問題。

採購科最近的日子可不好過，廠裡的職工天天抱怨伙食差，連領導都不止一次暗示過，要是再不解決問題，採購科幾個領導恐怕得背鍋。

“小許啊，家裡要是吃不了，廠裡最近伙食也不太好，正愁找不到好肉呢。不如你這頭野豬賣給廠裡？廠裡職工吃上好的肉，不得感謝你？”趙科成低聲說道，臉上帶著笑，但語氣卻很急切。

許大茂心裡暗笑：‘趙科成這傢伙一看見肉眼睛都直了，這年頭，肉可是寶貝。’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可不能明著做，政策敏感，私人交易一旦搞不好就是“投機倒把”。他笑著回應：“趙科長，賣給廠裡是沒問題的。不過您也知道，這年頭買賣可不好辦，咱得低調點處理，省得惹上麻煩。”

趙科成連忙點頭：“小許你放心，這事兒咱得滴水不漏。我就說是給職工改善伙食的福利，廠裡領導肯定高興。只要我們心裡有數，沒人會多嘴。”

許大茂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這樣處理就名正言順了。

他琢磨著，不用再擔心什麼“投機倒把”的問題，算是兩全其美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行，那咱就這麼定了，不過價錢還得合計一下。”

趙科成搓了搓手，緊緊盯著那頭野豬。他心裡盤算著，這野豬可不是純精肉，但油水足，正好解決廠裡最近的伙食難題。

市面上，純肉要一塊二一斤，而且還得要票，這野豬雖然得處理一下，但工廠自已有裝置，不算什麼難事。

“小許啊，外面純肉是一塊二一斤，還得用票。你這野豬肉雖然帶點肥油，但油水足，肉質也不錯，我給你一塊五一斤，不要票，怎麼樣？”趙科成擺出一副大方的樣子，心裡卻想：‘一塊五對採購科來說雖然有點貴，但這年頭有肉就不錯了，廠裡領導可不想看到職工天天抱怨伙食。’

許大茂心裡暗笑：‘一塊五？這傢伙真是急了。’不過，能談到這個價錢，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他裝作猶豫了一下，笑著說道：“趙科長，您給的價格還不錯，不過您也知道，這肉處理起來得花不少工夫。咱是不是可以再鬆動一點？”

趙科成一聽，心裡也是盤算：‘許大茂這小子還挺能談條件，不過話說回來，廠裡幾個科長最近可都在盯著採購科的這塊肥肉，領導要是不滿意，我的位置可不穩啊。’

於是他笑著回應：“小許啊，一塊五真的不低了，你要知道，廠裡最近其他幾位採購科長可都在找機會，咱們得趕緊辦好這事兒。你放心，這事兒要是搞定了，領導滿意，回頭我再找你合作。”

許大茂見他這麼說，知道對方已經把底牌亮出來了，也不再糾纏：“好，那就這麼定了，一塊五，我也不多說了。”

正談得起勁兒，忽然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許大茂一回頭，果然是何雨柱。這個傢伙耳朵向來靈敏，廠裡有什麼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