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秘書一臉冷漠的站在屋門前。

對於裡面被兩個兒子控制住,不停掙扎的黃母視若無睹,她說:

“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就是這樣。

黃順子自已在公安局承認,受秦明朗指使,意圖栽贓誣陷佟家。

沒想到革尾會上門速度太快,他還沒來及將贓物放到佟家,指使計劃失敗。”

這是黃順子自已想出來的說辭。

如果他栽贓成功,佟家豈會沒出事?

佟家的安然無恙,證明他只是有壞心思,尚未付出行動。

由此也算說的過去。

佟嫿預設,她覺得黃順子活不了多久,要麼被秦明朗送去坐牢,要麼被趙劍殺人滅口,逃不過一死結局。

也許他自已還不知道,也許他知道,想用自已的死,保住全家呢?

此時,黃母哭的悲痛欲絕。

黃家有三子兩女,老大老二成婚後沒分家,和黃母住在一起,對這個偷雞摸狗,村裡有名的二流子弟弟,早有意見。

閨女一個嫁到了隔壁縣,一個年紀還小。

前不久弟弟闖禍被抓,兄弟二人輪流看管母親,防止她去佟家鬧砸,被大隊長記恨找麻煩。

佟家奶奶可是大隊長的親妹子。

牢牢看管了幾日,母親心思也一直在蹲笆籬子的小弟身上,沒餘力鬧什麼,這才安生。

饒是如此,兄弟二人依舊被大隊長穿小鞋,派去跟秦明朗一起挑糞。

直到,剛剛小弟被革尾會送回。

母親聽罷原委,知道弟弟受過全都是秦明朗在背後指使,這不,多日積攢的怒意,憋屈和憤怒一塊爆發了。

吵著鬧著要去砍死那雜種。

下工路過此地的村民恰逢其會,一個傳一個,這不,大半個村子都趕來湊熱鬧了。

“真的?真是秦明朗在背後指使?看不出來啊,人模狗樣一書生,內裡怎麼全都是壞水呢?”

這是村民甲。

村民乙接話:“不能吧?他可是佟家未來孫女婿,沒理由這麼幹吧?圖啥?”

他們嘰嘰喳喳,有人信,好信是人的本性,也有人不信,覺得秦明朗沒理由那麼幹,雙方展開激烈辯論。

人群外,一個四肢修長,戴著蓓蕾帽的男人壓低著帽簷,大長腿抬起,照著旁邊青年屁股就是一腳,示意該他上場了。

被踢了一腳的栓子表情鬱悶,四哥回來就知道使喚他,自已咋個不上?

是的,此人正是被老爺子從千里之外叫回來的佟家老四,佟知慈。

當年佟媽一連生了三個兒子,希望老四是個閨女,取名慈。

哪怕生出來又是個帶把的,也沒換,用佟媽原話說:懶得換了,慈字挺好。

加上四哥長得好,雖然不女氣,勝在面板白,小時候沒少被同學當成女孩子。

此時,他陰森的表情藏在帽簷下,目送佟栓子如條靈巧的魚,鑽進人群,一句話加入熱烈討論:

“為啥不能?難道你們不知那秦明朗和佟家兩女的愛恨情仇?”

提起這個,大夥都想起來了。

當年下鄉的文藝男知青,大膽追求村花的事蹟不少人都記得。

直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兩人早有婚約,私底下的議論逐漸少下來,有婚約的男女走的近一點,沒什麼好說的。

直到真假千金一事鬧大。

很快有人問:“那秦明朗不是和真千金有婚約,關假千金什麼事?”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佟栓子嘿嘿直笑:

“是秦佟兩家有婚約,不是秦明朗和那啥陸久,現在身份換回來,婚約換回假千金身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