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

一輛馬車隆隆駛入城中。

薛恪之前親自帶人把鏢送到了汝安府。

路上,遇到了一波黑巾教的人。

這些人都是開脈修為,對薛恪用處不大。

這一次,他並沒有痛下殺手,只是打昏這些人,畢竟這些人還能夠對妖魔造成困擾。

處理了這些事情後,他現在才返回城中。

薛恪抬起頭,發現城中的妖魔仍然未歸。

難道黑巾教太過強勢,讓它們已經轉移到陰風谷了?

想到這裡,薛恪覺得這黑巾教沒有這麼簡單。

一個剛出現的宗教,怎麼做到這種程度的?

就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

薛恪走出車門,來到一家酒樓中。

他進入一處包間,嚴管事和孔管事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薛恪出去期間,特地讓二人把水賊給賣了。

“怎麼樣?談妥了嗎?”

嚴管事搶過話:“談妥了,這群人賣了四千五百兩銀子。”

孔管事笑道:“這一筆買賣一本萬利,抵得上堂口大半年的銀子。”

隨即,他悄悄地塞過五張一百兩銀子:

“這是礦主們孝敬您的。”

很顯然,這是薛恪抓的人,這裡的油水自然給他。

薛恪接過銀票,反手遞了一百兩給兩位管事:“去多訂幾桌酒菜,犒勞一下大夥。”

二人面露喜色,這裡一桌酒菜頂天也就幾兩銀子。

至於剩下的銀錢,自然是二人分了。

薛恪補充道:“給那幾個流民也準備一桌。”

嚴管事連忙:“好嘞,這就去安排。”

席間,薛恪又拿出二百兩銀子,打賞了這些鏢客。

一時間,眾人都紛紛高呼薛堂主。

鏢手們丟了鏢,非但沒有懲罰,還受了賞賜。

白小梨等人拿上酒壺,紛紛上前敬酒。

一場酒宴過後,鏢客們紛紛離去。

薛恪帶著兩名管事來到另一個包間。

這裡,五個流民正吃得滿嘴流油。

這五人幾天都沒吃飽飯,這下遇到一桌好酒好菜,自然放開了吃。

桌上的獨臂男子見薛恪,他當即跪下:

“恩公,您又救了我。”

又救了?薛恪看著眼前的男子,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開口道:“你是血楓林的?”

“對,我叫黎煥烽,原本是鐵狼宗的弟子,本想來城中找您,但路上被當成流民給抓了。”

薛恪點了點頭:“行,你留下吧。”

隨即,他看著其餘四個流民:“你們呢?”

幾個流民彼此看了看,當即都跪了下來。

薛恪看著一旁的嚴管事:“給他們安置好,明日來威遠堂做事。”

嚴管事點了點頭,隨即帶著幾名流民和打包的酒菜離開了。

孔管事有些不解:“薛堂主,為何要收留這些老弱病殘啊?”

薛恪淡然道:“堂內人手嚴重不足,這些人多少也能做些事。”

收留這些人,薛恪自然是有自已的道理。

他作為新上任的副堂主,沒有嫡系,身邊都是各個長老安插的人。

像嚴管事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某個長老派來的。

薛恪需要自已的人手,最好的就是和宗門無瓜葛的,或者之前不受重用的。

像黎煥烽和白家兄妹這些人,正好合適為他做事。

至於其他的幾個流民,可以做些洗菜、做飯、打掃這樣的雜活。

別小看這些事,這些位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