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海面的光亮游去。

當她浮出水面時,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許一一將手把在小船上。

直接將船上的人嚇一大跳。

“你這麼突然,嚇死我了。”

林恪拍拍胸膛,有些後怕。

“你這明顯都走神了,我一上來旁邊兒人都知道了,你愣是沒反應。”

許一一白了他一眼,還說沒心事。

這瞧著真不像。

“咋樣?抓到了嗎?”

許一一揚了揚下巴,示意林恪看另一艘小船。

船上面的人現在都開始分割水母了。

一個個都用魚皮包裹著呢,生怕面板會接觸到。

所以說,大多數水母都是食用過後才會引起中毒的現象。

但不乏有觸碰也引起不適的水母。

許一一無法分辨,只能讓人小心一點。

這水母切割好之後,被探事人拎著上島去了。

這人會偽裝,懂易容術。

這要是隨便倒騰一下,上了島就是自已人都分辨不出他本來的樣貌。

這幫賊人裡面也沒幾個會做吃的,剛開始的時候為了吃的這件事情爭了不下十次。

後面裡面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自告奮勇,管吃飯的事情。

也沒啥好手藝,每天就是在海里面打撈東西,用水煮一下,隨便撒點鹽就完事兒了。

做飯的事情也不怎麼注意,把火升起來之後顧著喝酒。

探事人上去加點小料,用樹枝攪和了一下,根本就看出來裡面有什麼貓膩。

把事情做完之後,還十分細心恢復原樣。

雖然做飯的老頭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隨後便爬到樹上去貓著了。

身上塗滿了雄黃粉,味道雖然有些大。

至少蛇不敢上來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到一大群人嘻嘻稀稀落落的出現在煮飯吃的空地上。

“又是這些,哥幾個都是一天忙到晚的,每天耗費不少力氣呢,你就給我們吃這一個?跟豬食似的……”

其中一人拿起碗站到瓦罐跟前看了一眼。

差點氣得要把吃的給踢翻了。

“愛吃吃,不吃拉倒,老子給你們做都不錯了,還在那挑三揀四的,你以為你現在擱食肆裡面,有得挑呢。”

老頭白了一眼,繼續喝著小酒。

“行了行了,賈管事說了,已經要給咱們找做飯的過來了,再忍幾天。”

旁邊兒勸著,其他人雖然也不愛吃。

但還是捏著嗓子往下嚥了。

探事人看著其中有人夾起水母肉,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這什麼玩意兒?沒見過啊。”

老頭看了一眼,隨口道。

“這我哪知道啊!你們撈上來什麼我就煮什麼,我不管那麼多。”

隨著一片片水母肉被送入口中,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起初,是舌尖上傳來的一陣麻木感,緊接著,這種麻木感迅速蔓延至整個口腔,甚至開始向四肢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