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一下!”池澤優子一愣。

“其實也不是她。”毛利小五郎直接公佈了結果,“如果兇手是情勢所迫才殺人的話,應該是不會說出遇到男人的事情。”

“但是,你說的意思到底是……”目暮警官有些疑惑,不太明白這個依據。

“是的,這只是一種心理上的預測,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明這三人不是兇手。不過,倒是有其他的證據可以證實。”毛利小五郎先是對著目暮警官進行解釋,接著話鋒一轉說道。

“山岸先生,你之所以會將洋子小姐的頭髮藏起來,是因為你認為洋子小姐是兇手,但是你卻忘記了一件事,一個被人從背後殺死的人,手裡卻拿著兇手的頭髮,你們不覺得不可思議嗎?”毛利小五郎將這個問題丟擲。

“這麼說的話……”

“兇手是想要被看成他殺啊,而且還是被洋子小姐殺死的樣子。”毛利小五郎將這件殘酷的事實說了出來。

“他殺?難道說?!”目暮警官也是反應過來。

“沒錯,兇手就是……死者本人!”

眾人聞言都是驚呆了。

“不可能,有可能拿刀子刺自己的背部嗎?”目暮警官反駁道。

“這只是一種用冰塊的把戲罷了。”毛利小五郎對眾人進行解釋,“被害者用冰塊將刀固定在地板的凹洞上,再從梳子上取下洋子小姐的頭髮,然後再站在椅子上,背對著刀倒下,調高的空調就是為了能讓冰塊快速融化。地板上還有固定菜刀時的凹洞,但是,藤江先生有一點做的太過了。”

“是頭髮嗎?”

“是的。”

毛利小五郎也是對沖野洋子解釋了藤江明義這麼做的原因。

“啊!好燙!”這時被毛利小五郎夾在手指的煙燒到了他的手指,直接將他燙醒。

然後一臉不明所以的被目暮警官誇讚著。

“好累啊。”柯南癱坐在地板上,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一旁的小蘭彎腰看著沙發後面坐在地板上的柯南,眨了眨眼睛。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雪。

陣野羽再次拜託目暮警官將自己等人送回家。

車上,光彥開口說道:“今天的事件雖然有點恐怖,但是這種緊張的感覺還是第一次耶!”

步美也一臉興奮的說道:“看來和柯南做朋友正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元太也是附和:“好,那麼我們就讓他成為我們的朋友吧。如果他不同意,就看我的厲害。”

“可以啊,他不樂意的話,我們就把他綁過來好了。”陣野羽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