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些男人,那些是奴隸,而且也不是要收他們做侍君。”他問來問去不就是關心的這個嘛,她直接告訴他就好了。
“什麼男人?什麼侍君?”可憐的洛子言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神色懵懵的看著他們。
北宮祭忍不住笑了笑,伸出手指指了指夜玖,笑得意味深長:“洛侍君不知道嗎?妻主買了好些個男人準備做侍君呢……”
“啊?!”洛子言沒忍住驚呼一聲,又發現自己好像不該這樣討論,小心翼翼的看了夜玖一眼,見她並沒有生氣,也就鬆了一口氣。
夜玖一口心頭血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指尖微微發昂顫,看起來像是非常想打他一下。
北宮祭見她那個樣子,兩手一攤,聳了聳肩,神情戲謔:“我就是說說而已。”
夜玖:“……”
更加生氣了怎麼辦?!
洛子言看著他們的互動,心口又是一陣痛,想離開,但又自虐似的站在那裡,盯著他們的,心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洛子言回到煙落院,坐在桌前,盯著放糕點的盒子發呆。
想到妻主溫柔的言語,洛子言有些渴望自己也可以擁有,同時想到北宮側夫對妻主的態度,他有些羨慕。
要是……他也可以和妻主那樣肆無忌憚的言談歡笑就好了……
洛子言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
自己只是侍君,那樣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要是被妻主知道自己想法,一定會把自己趕出去的。
決不能這樣!
洛子言趕緊打消心中的念頭,但微顫的指尖還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待洛子言走後,夜玖一臉怒氣的盯著北宮祭:“你到底想幹嘛!”
北宮祭一手支撐著下顎,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髮絲坐在椅子上,玩昧的看著她:“妻主莫不是害羞了?”
一提到這個,夜玖就惱了。
“你……你……”她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咬咬牙,憋了一肚子氣,卻無從釋放。
北宮祭好笑地看著她暴走:“妻主怕什麼,我是男人,要吃虧也是我吃虧。再說妻主今日去了清雅樓了吧?”
“怎麼,我的姿色還比不上那些小倌,還需要妻主不遠萬里地去清雅樓?”
說著,他咬了咬牙,心裡頓時就有些氣憤,猛地站起來站起來,走近夜玖,神情幽暗。
“難道我真的比不上那清雅樓的男子?”他語氣幽然,頗有幾分怨婦的意味。
“你要不看看我,我比那些男子好人不知道多少,你為何不看看我?”他嘆息一聲,說出的話卻是大膽無比,至少在這個世界來說。
“不如今夜……”他走到她面前,彎腰低頭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意有所指。
最後,夜玖落荒而逃,逃出的背影甚至有些狼狽。
夜晚,涼風習習,夜玖站在自己的寢室門外徘徊不定。
門是關著的,她一隻手放在門上,想要推開,但又有些猶豫。
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在裡面,要是真在裡面怎麼辦,可是她不想睡書房,書房很冷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