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專案完全是與眾不同的?你一直都在強調你的專案,哦,暫且當時你的夢想,你強調的就是與眾不同。每個人在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的時候多會強調這一點的。”

我的語氣帶著自豪,確實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我是不是瘋了?我是不是變成了那個與風車大戰三百回合的唐吉訶德德拉曼恰?紫萱的這番說辭,頗有覺得我這個專案泯然眾人矣的感覺充斥於內。

在鏡頭前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托住了下巴,眉頭緊鎖,托住下巴的手往太陽穴方向搓了上去,然後又搓了下來,紫萱的說辭讓我有點坐臥不安,如果說得太明白,商業機密也就漏了出去,不回應,我想這個節目的錄製也就到此為止了,一定不會安排播出的。

思想了片刻,我用平穩的語氣回應她:“誰都知道李嘉欣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分拆她的五官來逐樣看卻不覺得她的美豔,可是一旦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耳朵組合一起,就成了數十年來驚鴻一蹩的美人坯子了。我的專案我相信也是這樣,如果這個專案分開來看,要麼就是曲高和寡懸空寺如獨生子女般孤獨幾千年、或者就是玻璃橋如舊時大戶人家子女成群、多如牛毛般遍地都有,那麼就真的毫無特點了。不過,兩者有機結合起來,一定有驚為天人之感。”

紫萱的嘴角上揚:“你覺得這個夢想值得去為之瘋狂?之前這麼多年就沒有什麼讓你激動的嗎?單單就是這個專案,在你這年齡卻突然瘋狂了起來?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說著到這個“難言之隱”這個詞,她輕輕的笑了出來,在場的托兒觀眾也低聲了笑了出來,隱隱的笑聲在整個攝影棚裡卻有了不一般的效果。

嗯,她的這句問句我超級喜歡,終於能讓我正兒八經的回答一次了,回到正題才是正解夢想,回到軌道才有軌跡可尋。

我暗暗的咳了一下,這種聚光燈強烈的狀態下我確實不適應,像離開了水的魚,而對面的紫萱在這種聚光燈下的狀態卻是如魚得水。

暗暗咳了兩聲之後,我說:“這不就是我們這種平凡80後的現實嘛!就是現實和夢想的撞擊點終於來臨了。你說的出來工作這麼多年才瘋狂之類的,我不苟同。”我沒用“您”來稱呼紫萱,也沒用“我不同意你的觀點”,而是用了“我不苟同”,是因為我覺得即便是我上了你這個節目,某種程度上也應該是平等的,不然播出來的效果就顯得自己很卑微了,雖然現實裡確實很很卑微的存在,但是我沒必要再在電視節目裡放大自己的卑微。這點在事前彩排溝通時候我就和紫萱溝透過,她很爽快的表示沒問題,而且最好就是能引起觀眾的熱議,這點她早已經有粉絲在後臺專門就一些細節性的表現來寫評論發表,引導更多的人來評頭品足。

紫萱說:“我想知道一些能讓你瘋狂卻不影響你說的商業機密的夢想細節,可以嗎?”

這還真的是刺激到了G點了。不是明嗨也是暗爽了,紫萱,謝謝你!

我壓抑住興奮,不自覺的挺了挺身板:“好!不過來龍去脈有點長。”

紫萱側著頭嘴角上揚:“沒事,這一段我們會事後剪輯和穿插。你照直說不要停就好了。”她停下來,轉頭對現場導演說,“這句話可別留!”然後右手繃成手槍狀朝導演開了一槍,導演也假裝中槍配合了她,現場發出了笑聲。

然後我繼續我的講述:“我帶孩子去海邊旅遊,走進了這個在海邊卻不靠海的村子,村子髒亂差,村子後面有座石頭山,爬滿荊棘雜草,這座山平平無奇,不過就是有一堵角度在90度左右、長几百米長高約50米的懸崖峭壁。山腳下有一片樹林,都是村民種植的荔枝樹等,不過很久沒人打理自由生長的那種。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隱隱的出現了一個想法,但是不是很明確的構思。我六歲的兒子在旁邊說:‘爸爸,這座石頭山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