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她摟住我的脖子臉色潮紅的看著我,那縷縷長髮,像是微風中的柳枝,被她撥出的氣息吹動著,依然輕輕在我和她之間的空中微擺。她也在輕輕的搖動,看似內斂,實則隱隱透出狂野,一種老虎或者獅子蓄勢待發前的狀態。我知道,這時候的我,處於隨時被她拉爆缸的感覺,---只要她不信我說的話的時候,或者是故意改變一下角度,再像喝紅酒前的搖動幾下酒杯,讓紅色酒體在杯壁裡來回晃盪著,那就是我被拉爆的時候。才和可可在一起沒多久,我就有了一種要完全繳械投降的感覺,可能這就是年齡差帶來的不可避免的狀態吧!

我不能投降啊!如果投降,這和二戰中的法國有什麼區別?才開戰多久,就給德國繞過了馬其諾防線,繼而繳械投降。如果我沒能熬過這一年半載就投降的話,那麼這個聯盟會長的交椅,我是要永久坐下去了。

“你不說誰是你們聯盟的頭兒也行,反正我信任你。你一定不會是那個頭兒!”可可說。

“為啥一定不會是呢?萬一就是呢?”我反問,“我長得不像他們的頭兒?”我貌似中了她的激將法。

“那你信不信我就是女將聯盟的會長呢?”可可又將自己給壓低了一點,我感到胸口的壓迫感更加強烈了,有壓力卻來自柔軟的內力而不像我的霸氣槍挑小霸王之感,這是可可上次在我耳邊悄悄說的五個字,我感到壓強,也感到了壓力,突然腦海裡就跳出了一條物理題目:赤腳走在沙灘上的壓強大,還是穿著拖鞋走在沙灘上的壓強大?

“你?你是會長?”我幾乎笑不出來,因為壓強又給她增加了,“逗我呢!那你是會長,我也爭取當個會長!和你鬥法!”

“你就不怕我加深對你的施壓?”雖然語氣很溫柔,但可可不是在說,而是真的這樣在做!我的錚錚傲骨就像陷入了沼澤之地,現在只剩下鼻孔朝天了。

“我不怕啊!”我還是堅持著我的錚錚傲骨,即便深陷沼澤之地,也努力支撐著,“你不是在威脅我,而是正在實施威脅中,我、我能頂住!”

“我告訴你呀,我是會長。”可可微笑著看著我,“你能說不?誰是會長?居然和我們搞對抗?”

突然有種溫泉感隱約浸潤而上,我知道,就快讓我整個人徹底癱瘓了。

“我是會長!我是會長!”我趕緊說,“真的不騙你!”

“看來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了不是?”可可突然一個策馬揚鞭,酒杯裡的紅酒猛然晃盪了起來,我咬牙堅持著,甚至整個人都繃緊瞭如同一根筆直的樹幹,依然青山不放鬆。

“啊!”反而是她敗下陣來,“你今天怎麼回事?硬骨頭!”她整個人放鬆下來,癱軟在一旁,不停的喘氣,“我的老林頭,你今兒…”

沒等她緩過勁兒來,我就反客為主,將她置於我進可攻退可守的位置:“呔!你哪裡走!”我可不慣著她,“哼哼,老實交待你們的組織成員、具體分工!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你這樣來,我一旦失控了,你也會失控的啊!”可可卡開始威脅我了。在我的完全掌控之下,居然還嘴硬?

那隻好使出我的全力,將她雙手給狠狠的分按在兩邊:“不說?”

“你先投降,我就投降!”她說出了交換條件。

這種交換條件,在人類談判史上從來沒有過,以前不曾有,這次出現,估計以後也不會再有。

“你先投降吧?”我想了一下,這邏輯不對啊,有你先投降我再投降的邏輯嗎?為什麼大學裡沒有邏輯學這一學科呢?我總覺得自己的思維有點料子,但就是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有機的聯絡起來,想找個地兒學習學習,卻發現如果真的要學,也只能去國外學了。

“塌方了!”她徹底投降了。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