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甲亦不想鐵城山老魔壞了自己的事,剛剛還攝魔三尸秘咒,現在就齒舌喉三身一體伏魔大咒,合了佛道儒三家,佛家獅子吼,道家雷音,儒家浩然天罡。

“鐵城山老魔,你作孽太多,早該天譴,今日別在華山得意,貧道早晚會以劍試你。”

許甲是真想殺了這個老魔,那是真的功德無量,甚至可以直接解決此世界黑戶問題。

“想殺老祖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可惜他們大多不是被我殺了,就是被我熬飛昇了,嘖嘖,你若真敢來我的鐵城山,我倒是敬佩你。”

“會的。”許甲只淡淡一句,卻掀起波瀾。

諸門諸派聽聞如此勇氣,也是直接轉了態度,只道:“這都天烈火祖師在世的時候,都不敢碰鐵城山老魔的晦氣,怎麼飛昇之後降壇了又敢,難道是在上界學到了什麼大法?”

“你還真相信他是都天烈火祖師啊?你還不如相信我是秦始皇轉世呢!”

議論聲中,鐵城山老魔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小子,你區區一個域外來客,敢一日之內得罪正魔兩道的首領,你很狂啊,看來不是什麼老東西,必是年少成名,才有此意氣風發。”

聲音漸遠,分明是已經離開了此處,說是說不懼任何人,但真有人要打上門來,那又另當別論了,肯定要做好準備的。

許甲對鄧隱道:“你當真想好了?”

“想好了!”鄧隱直接跪下,對著許甲磕頭,要拜師學藝。

徐長壽聲音再現,卻不是隻傳音於一人,而是廣而告之:“鄭隱此人背棄師門,今日逐出我蜀山派,是為蜀山棄徒,鄧隱,你之九天玄元大法,太清仙法,都學自蜀山,或是師尊,或是為兄,代為傳法,今你若真要改換門庭,需廢除此二功法,併發下毒誓,不可傳於他人,汝妻申無姤,亦是我蜀山門人,從今往後,亦與你恩斷義絕。”

他這是要逼迫鄧隱,拿最後的一點師門恩情做文章,又隱晦拿申無姤做威脅,你小子軟肋可在我蜀山手上。

許甲卻道:“鄧隱,若他蜀山真的將申無姤殺害,本座與你一併殺上去。”

“是反反覆覆,被兩頭拿捏,還是直接闖出一片天來,免得後悔!”

“棄徒便棄徒吧,就我幹了這麼多壞事,遲早也會成棄徒的。”

“西崑崙派覆滅,說是我前世的劫孽,但也可以算在我頭上。”

“劍閣閣主,意外身亡,不是別人乾的,正是我做的,只因聽聞說過,劍閣的五丁開山劍訣,乃是蜀中第一流,不可不一觀。”

“青城派的青城洞天出現一個大窟窿,亦是我用徹地神梭挖穿的……”

“原來是你!”

劍閣派,青城派的人紛紛怒視,但現在他們已經被蜀山壓了一頭,奈何沒去辦法了,雖早有懷疑,可如今就算證據確鑿又有什麼用呢?都已經給人做狗了,跪下的膝蓋已經直不起來了,責怪蜀山,責怪徐長壽的膽子他們沒有,可責怪蜀山棄徒,鄧隱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現在唾棄,還屬於政治正確。

至於將來離心離德,那又是將來的事情了。

鄧隱道:“這些事情都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蜀山無關,也無人指使!”

說罷,他一掌擊於胸口,毀了胸中五炁,頓時廢了道行,氣息若凡人,周身穴竅精炁二寶逃逸,只元神反而更發性光,有舒暢通達之感。

接著他又氣誓:“今我鄧隱,在此發毒誓,必不向外傳一絲一毫蜀山道法功訣,否則上天降電,將我雙目戳瞎,降雷,將我雙耳打聾,又金刀將我舌頭割下。”“還有手呢!你寫下來,不就規避了這個誓言麼?”一個蜀山弟子逼迫道。

“亦不錄於筆墨,若有違,則令我心智發狂,忘卻文字,十指皆殘,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