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對母女看來,只要是她們想做的事,是一定會辦成的。”

因此,餘夫人和餘寄瑤才會一而再地針對算計她,甚至到現在都不放棄對付她。

舒安歌頷首表示就是這樣的,“這是我讓你要多小心的原因之一。”

“另外,餘夫人的孃家一向是站在她這邊的,加上她有手段能請很多大能者,凡事你多留個心眼。”

這件事,即使他警告餘家也沒用。

以餘夫人和餘寄瑤的性子,只會認為是何知洛又玩了手段,會更加想辦法算計她的。

何知洛聽出了不同的含義來,“妖王殿下是說,餘夫人和餘寄瑤曾多次用類似的方法,來算計他人?”

舒安歌滿目厭惡,語氣冰冷,“是!”

“你是知道的,這世上不乏為了利益做盡傷天害理之事的人。”

“餘夫人和餘寄瑤十分清楚這點,每次她們會用高額的利益來請他人出手。”

何知洛聽到這話,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來,“你說,若是有人得知,餘夫人和餘寄瑤手裡有特殊的寶貝,會如何?”

舒安歌是明白她的用意的。

他沒立刻回答,而是琢磨一番,才道,“餘夫人和餘寄瑤手裡是有不少的寶貝,但她倆到底是餘家人。”

“若無特殊的情況,是沒誰敢對她們母女出手的。”

何知洛微微笑。

這笑容看著有些詭異。

“妖王殿下這話不對,餘夫人和餘寄瑤不會偷偷離開餘家嗎?”

她意有所指,“現在餘夫人和餘寄瑤這樣的情況,她們母女又想要算計我,是一定會想方設法離開餘家,從而好對我出手的。”

“這對母女很清楚,餘家不會幫她們,還會阻止她們。”

她的一番話說下來,舒安歌已是徹底明白她的用意了。

他豎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誇讚道,“還是你有主意。”

“只要餘夫人和餘寄瑤踏出餘家,這對母女在外是生是死,那就不好說了。”

修士出門在外,遭遇點兒事情是很正常的事。

便是修士丟了性命,只要查不到有用的線索,就是意外。

何知洛就是這個意思。

她眯起危險的眸子,原本她是不想再跟餘夫人和餘寄瑤計較的。

奈何,這對母女仍然想著算計她,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遺蹟出了何事?”她問道。

舒安歌從儲物戒裡拿出兩把椅子,請了何知洛坐下。

隨後,他又從儲物戒裡拿出了小桌,擺放上靈酒和靈果等等的好東西。

“你多少吃點兒。”

他這才說起正事,“進入遺蹟的大多數人都沒有收穫,我說的是,任何收穫。”

何知洛拿靈果的手一頓,臉色微沉,“這遺蹟的主人,究竟想做什麼?”

以常理來說,每個遺蹟或多或少都會給進入者一定的東西。

除非是,運氣實在不好,或者被遺蹟主人所不喜,才會在遺蹟裡得不到任何東西。

舒安歌卷指輕敲著椅子扶手,微眯起眼,“我懷疑,遺蹟是個幌子。”

何知洛的眼神一變,“你的意思是,遺蹟主人故意放出這樣一個遺蹟,來引某些人上鉤?”

她反手指了指自己,“比如,我?”

舒安歌按了按額角,“不確定。”

“我看,咱們還是按原本的計劃來,盯著陳家和鎮妖宗。”

他理了理現有的情況,“現線上索太多太雜,咱們又想不明白,還不如只盯著陳家和鎮妖宗。”

何知洛斟酌一番,道,“你說的在理。”

“陳家和鎮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