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然老祖是知道陣法的人之一,也是他的靠山之一。

若是岸然老祖出了什麼問題,對他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雜役弟子道,“岸然老祖的傷口,有點兒古怪。”

“岸然老祖的傷口是早就恢復的,只是需要調養。但剛剛,岸然老祖的傷口突然裂開了,且他無法阻止傷口的擴散。”

武簡白聽得心頭微變,這種情況很不對勁。

岸然老祖的修為擺在那,又有大陸氣運和足夠多的好丹藥,他的傷口不可能無法控制的。

除非是,遭到了反噬?

不可能!

他們已是竊取了大陸的氣運這麼多年,又有各種手段遮擋,是斷無可能會出事的。

“除此之外,岸然老祖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雜役弟子表示沒有,“岸然老祖在閉關療傷前,說不見任何人,也不準任何人打擾他。”

武簡白揮手屏退雜役弟子。

隨後,他來到了岸然老祖修煉的洞府。

他看到洞府的禁制已是開啟,便解開了禁制。

“岸然老祖……”

他剛開口,便被一股威壓掀翻在地。

這股威壓十分奇怪,帶著些許壓抑和痛苦。

“岸然老祖?”

武簡白衝了進去,擔心又不安,“岸然老祖,你沒事吧?”

岸然老祖痛苦地坐在團蒲上。

他捂著胸口,神情猙獰地看向武簡白,“掌教,你快幫我!”

武簡白停下腳步,心驚肉跳,“岸然老祖,你這是怎麼了?”

岸然老祖又服下了兩顆清心丹,“我不知道。”

“是我要好全的傷勢出現了問題,之後我的心魔好像被引出來了,現在我有點兒控制不住了。”

他是知道自己有心魔的,但他這些年一直壓制著的,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心魔!?”武簡白的臉色變了又變,“岸然老祖,是不是你修煉出了岔子,才導致心魔出現?”

岸然老祖搖頭,“不是。”

“我懷疑,我是被人害了。”

“害我的人,可能是何知洛。”

武簡白想到何知洛做的一系列事,眼神陰冷下來,“她有辦法對付趁機啊,卻沒辦法對付我鎮妖宗。”

“我認為,不是何知洛。”

剛說完,他就看到岸然老祖痛苦地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緊接著,岸然老祖的身上冒出了絲絲的黑氣。

“黑氣!這是什麼東西?”武簡白連連往後退,生怕被黑氣沾染上。

岸然老祖痛到滿地打滾,“我的經脈!我的經脈好痛!”

“掌教,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武簡白嚇得退出了洞府,並重新開啟了禁制。

他怕這樣不夠,還在洞府外加上了多重陣法。

岸然老祖這是怎麼了?

是真的遭到了反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