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心裡一驚，有些出乎意料，又暗自點頭，對餘素的作為大加讚賞。
他也一直想抓聖女來著，可惜沒能抓到。
“紫霞，見過道……見過兩位。”
她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大黑狗，稱道友好像不太合適，頓了一下，才再次開口道。
“它叫黑皇，是……是我在路上撿的。”葉凡解釋。
“汪，小子，你才是撿的，身為人寵就要有人寵的覺悟。”
黑皇不滿葉凡的介紹，大怒道，而後又看向餘素，“本皇看你有些面熟啊？”
葉凡滿頭黑線，不搭理它。
“第二次見了，自然面熟。”餘素神秘一笑道。
“第二次？還在哪裡見過？”它一臉疑惑，雖然是狗臉，但人性化十足。
“紫山。”餘素提醒了一聲。
“紫山！”葉凡與黑皇同時心裡一驚。
“道長，你也進去過那裡？”
“原來是你。”
當初它曾在紫山中瞥見過一個生靈進入，只是因為山內太過暗沉，空間之中又有魔性力量瀰漫，故而沒能看的太清楚，沒想到竟然就是餘素。
“進過一回。”餘素點頭。
“那道長，你……”
“你是想問源天書，還是神王姜太虛？”不等葉凡說完，餘素眼角眉梢帶著明顯笑意問道。
“……”葉凡。
嗯？源天書？他突然反應過來，看了餘素一會兒，向他問道，“莫非道長之前說的瞳術？”
“如你所想。”餘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直接點頭。
“道長來北斗也不算太久吧，不知是如何修行的源天神眼？”
葉凡向他請教，知曉他源天神眼修煉到了高深的境界。
“這個簡單，你找一個金色石膽就可以了。”餘素看了他一眼，有些隨意地說道。
葉凡無語，他知道石膽可以助人修煉神眼，但石膽是這麼好尋的嗎？更何況是金色石膽。
“原來道長竟然得到過金色石膽，真是氣運非凡！”葉凡感慨道。
“不，我用的是紫金石膽。”
餘素神情平靜，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一般。
葉凡？！！
愣了一會兒後，他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道長這次來麗城是為何事？難道也是為了九秘？”
“不是，只是來看看熱鬧，順便找你有點事。”
找我能有什麼事？葉凡有些疑惑。
黑皇與紫霞也看向餘素，想知道他的目的所在。
“與你做個交換。”
餘素看出他的疑惑，不等他問，便直接開口道出來意。
“道長請說。”
葉凡點頭同意，想知道這回餘素想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