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迪,老實說,我覺得軍方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下組織架構,你們好像對任何即將發生危機一無所知,

不過今天這倆開心悍馬確實很開心,至少咱們跑掉了。”

“託尼,那群紅衣忍者還在追我們,你能不能先消停壞一會兒。”

僅存的手合會忍者操控著兩輛悍馬在曼哈頓的街頭開始了一場街頭追逐,但好在手合會搶來的兩臺悍馬之上都沒有任何武裝,託尼的開心悍馬也是一樣。

手合會的忍者對其他人沒有興趣,從和託尼分開之後,大部分人都沒有受到手合會的追殺。

“右轉,進卡斯特大道,往東邊走。”

“東邊?但是最近的基地在西邊,增援正在從那邊趕過來。”

“我的別墅在東邊,去東邊。”

兩人的爭論顯然沒有結果,開車的大兵控制著方向盤,一刻都不敢鬆懈,現狀可不允許他們去東邊還是西邊,只能哪有有路往哪兒鑽。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的手合會忍者已經從悍馬上探出了身子,手中拿著一把突擊步槍,他們雖然通常使用冷兵器作戰,但是在需要使用現代武裝的時候,也並不會含糊。

熟練的瞄準託尼他們的悍馬,手合會的忍者剛準備扣動扳機,他整個悍馬下方地面忽然裂開。

一隻巨手探出混凝土道路,擒拿住了飛速行駛的悍馬後輪,輪胎上的金屬部件和傑庫托爾的手臂在碰擦之間濺射出劇烈的火花。

手合會的忍者因為慣性被甩出了車體,飛到了馬路上,直接砸在了一個倒黴蛋的後備箱裡裡面。

傑庫托爾從地底探出身子,略微環視了周圍的情況,最終沒有啟動生體鐳射,他輕而易舉的撕碎悍馬的車體,一把擒拿住了手合會的忍者。

沒有等他發出任何攻擊就捏爆了他的腦袋,但最後一輛追逐託尼的悍馬已經拐過了好幾個拐角。

傑庫托爾的感知之中手合會的忍者已經變成了灰燼,於是他背後的甲殼朝著兩側彈開。

三對巨大的鞘翅發出如同螺旋槳飛機啟動的呼嘯聲,讓周圍的人全部都趴在地上捂著耳朵,在它升空之後迅速的鎖定了方向,之後在就開始在紐約的高樓大廈之間飛翔穿梭。

“羅迪,追兵少了一輛,是不是你的增援來了?”

“他們還在來的路上,

等會兒,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託尼。”

託尼一開始還在思考羅迪在說什麼東西,但很快他也聽見了熟悉但是又陌生的聲音。

“羅迪,你們軍隊還在用螺旋槳戰機支援?”

“開什麼玩笑,我們用的是你前兩年賣給我們的鰩式戰機。”

“那為什麼會有螺旋槳的聲音,不對,不是螺旋槳,有些奇怪……”

自然不是什麼螺旋槳的聲音,這是傑庫托爾在空中加速的聲音,三對強化鞘翅微微扇動提供的推進力已經不亞於一架直升機的速度,然而這遠不是他的極限。

追一輛在曼哈頓地行駛的悍馬可是太容易。

複眼鎖定最後的手合會忍者,腕部的生體熱線器官開始蓄能,生體鐳射迸發而出,準確無誤的命中了手合會的追兵,油箱被生體鐳射引爆,同時把整輛悍馬炸上了天,裡面的手合會忍者也完全消失。

兩把兵刃從悍馬之中飛出,插在一旁的廣告牌上,昭示著手合會這一次刺殺的完全失敗。

傑庫托爾解決了最後的手合會忍者之後,震動著翅膀離開了現場,只留下整個紐約錯愕的行人,還有在車上來盯著傑庫托爾從天空之上遠去的託尼和羅迪。

“那是什麼?你的新兵器嗎?”

“我不是說了,我要退出軍工行業嗎?我一直以為你們應該更清楚那是什麼,奧斯本可是你們的第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