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琪姐,你醒啦?”餘梓桐走過去說。
聶總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看到我之後,關心我說:“蘇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我心裡很感動,說:“不疼了聶總。”
聶總眼神悲傷,說:“怪我,怪我當時沒聽你的,我當時要是聽你的不去見王皓軒的話,也不會遇上這些事。”
說著,聶總紅了眼圈。
看到聶總這樣,我也是一陣心疼。
想到聶總昨晚在商K裡喝醉酒對我說的那些話,想到她這些日子一直夢到我,被自己的道德感與慾望反覆拉扯折磨的痛苦,我就更心疼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聶總是不可能喜歡我這種人的,畢竟我只是一個窮小子,而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女企業家。
直到那一晚餘梓桐跟我說聶總是一個外冷內熱的悶騷女人,我才對聶總稍稍有了一絲改觀。
餘梓桐甚至對我說,聶總現在正是需要男人的時候,從小到大她從沒跟男人做過,但她偏偏又是一個慾望很強,情感很熱烈的女人。
所以,她每天夜裡都會想辦法自己解決那無處宣洩的情感。
而我一直陪在聶總身邊,是最有機會得到聶總的人。
起初我並不這麼覺得,認為餘梓桐只是在逗我玩,直到昨晚聶總對我說了那些話,我才對餘梓桐的話深信不疑。
原來聶總真的很需要男人,原來聶總一直在做那種春心蕩漾的夢,而夢裡的男主角,正巧還是我。
我終於理解這些日子聶總看我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奇怪了,為什麼她總是偷偷看我,為什麼她跟我對視後總是慌亂地扭頭,為什麼她每次看到我後總會臉紅。
原來原因在這。
可能她夢裡的畫面尺度太大,以至於她看到我的時候有種負罪感,而且,尺度越大,負罪感越強,看我的眼神就越奇怪,被我發現後就越慌亂。
從這些日子聶總的表現來看,她的夢境應該是尺度越來越大了,不然她不會從一開始的臉紅到後來的慌亂,再到昨晚醉酒後的告白。
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慾望強,感情熱烈,但是卻被道德束縛的女人究竟有多折磨,她一直在壓抑自己,一直在忍耐,一直在硬憋。
那感覺,肯定很難受。
“聶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怪我。”我說。
聶總搖了搖頭,擦拭了眼角的淚,說:“不怪你,怪我,怪我……”
餘梓桐嘆了口氣,說:“哎,你們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推卸責任了。”
我沒好氣地斜了一眼餘梓桐,說:“你還說呢,早就不讓你去了,你非要去。”
餘梓桐撇了撇嘴,說:“你這人真是偏心,對雨琪姐那麼溫柔,對我就兇巴巴的,提上褲子不認人啊?”
“咳咳咳!”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餘梓桐這番話,嚇得我心臟病都要發作了。
我生怕聶總會多想,連忙說:“你說話注意點,什麼提上褲子不認人啊?”
“哼!”餘梓桐沒有繼續揭我的底,皺了皺鼻子,蠕動嘴唇,用唇語跟我說:“等我姐走了,你等著受死吧!”
我打了個冷顫,餘梓桐這架勢,怕是要把我弄死啊……
這時,餘梓桐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螢幕,便到外面去接電話了。
病房裡就剩下了我和聶總,氣氛變得有些奇妙。
“蘇航……”聶總突然開口,“王皓軒手裡的影片……”
我連忙說:“那肯定不是聶總你的,我怎麼可能背叛聶總你呢?”
聶總說:“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那影片是誰的?你從哪兒弄的?我當時看了,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