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過程免開尊口。”

“我直接說結論——現場發現的檔案,竟與港口的走私案息息相關。”

“……你是指‘教堂’的那個線索?”

黑斯廷斯緊跟其後,聲線中帶著探索未知的渴望。

“正是。”

弗爾克里的眼中光芒一閃,

“貌似無辜的貿易大臣拉德羅斯,怕是跟那十年前的教堂案脫不了干係。而那位神秘的刺客,我也已查清楚了。他們來自臭名昭著的黑薔薇刺客組織——‘獵者’。這種罕見的特殊武器,只有他們才會使用。他們是僱傭兵的行列,不擇手段,甚至敢對貴族王室下手。”

言及此處,弗爾克里將小本子輕輕合上,目光中閃過一絲沉思。

弗爾克里的目光深邃,充滿著推理時的銳利與智慧,他緩緩地轉向黑斯廷斯,那一刻的眼神彷彿能洞察一切秘密:“你覺得,何時一個遠道而來的黑薔薇刺客,會毫不掩飾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刺殺一位與十年前的教堂案緊密聯絡的大臣私人秘書呢?”

“我認為,目的是為了栽贓嫁禍。”

黑斯廷斯堅定回答,不帶一絲遲疑。

他的聲音在書房內迴盪,彰顯出一種難得的決斷力:“死者以一種似乎是要拿檔案的姿態,背向兇手,從二樓墜落——這明顯表明,他不是去取檔案,而是去交付檔案的。”

“哈,這樣的推理也許有其合理之處。”

弗爾克里聞言後,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微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不過很遺憾,這種可能性並不存在。”

他攤開前一晚分析的小本子:“昨天我確認了檔案筆記,它與我們之前在教堂繳獲的貨運單上的密碼語言顯然出自同一人之手。解碼後我發覺,檔案記載著十年前那場真實事件的詳細資訊。”

他頓了頓,似乎在給黑斯廷斯時間消化這一切:“感謝老天,在我手頭的卷宗中恰好有魯加秘書過去簽署的檔案。即便他刻意掩飾筆跡,但我能斷定這正是同一人所寫。”

“因此,我考慮到了另一種可能性。有人握有拉德羅斯大臣的把柄,因此想要將其揭露。”

弗爾克里的推理如同細密的蛛網,將點點滴滴串聯起來,編織成一個令人無法忽視的真相。

“還有這種事……”

黑斯廷斯不禁低聲呢喃,他的目光深邃地鎖定在弗爾克里身上,聲音平穩而清澈:“那你認為,會是誰呢?”

弗爾克里輕輕地放下小本子,輕嘆一聲,環顧了書房一週,陽光在他眼中反射出一抹淡淡的光芒:“從人際關係、動機、能力、以及不在場證明這幾個層面來分析……”

“說不定是教皇。”

在那個佈滿書架、擺設古樸的房間內,隨著弗爾克里的話音落下,空氣彷彿凝固,只留下時間的細碎滴答聲和窗外微風輕拂葉梢的沙沙聲。

房間中,唯有黑斯廷斯細緻咀嚼三明治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那種有規律的聲響,與周遭的靜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弗爾克里微笑著搖了搖頭,彷彿在對自己的假設進行否定:“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的聲音在房間中迴響,充滿了一種淡然的篤定。“因為如果教皇是幕後黑手,他不可能用這麼簡單、滿是破綻的手法。”

說到這裡,弗爾克里在黑斯廷斯的沉默注視下,慢條斯理地掏出一盒火柴和一根雪茄。

室內的陽光映著他的動作,每一個細節都顯得格外清晰。他開始小心翼翼地旋轉雪茄,讓火焰均勻地覆蓋其表面,那儀式感般的動作,似乎也代表著他對推理過程的尊重和熱愛。

一邊點燃雪茄,弗爾克里一邊以一種漫不經心,卻又充滿意味深長的語氣繼續說道:“而如今做這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