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和阿杰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胖子這一癱肉抬到床上。料理完胖子,四眼國歌唱完已經滑到了桌子底下,還吐了自己一身。
陳洋和阿杰對視一眼,捏著鼻子將四眼扒光了扔床上,跟只穿了一條大褲叉的胖子比起來像小鳥伊人。
“哥,你說四眼和胖子晚上會不會藉著酒勁拼刺刀?”阿杰酒氣薰人地一臉壞笑。
“你記住了,後面四眼問起來,就說衣服是他自己脫的,咱們不能承認,否則怕是要攤上大事了。”陳洋打著酒嗝。
陳洋和阿杰各自回家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大雨,醒來時雨下得更大了,電閃雷鳴,這種天氣趕不了海,也不適合釣魚。
陳洋嘆了口氣,白瞎了他的43點今日幸運值,要不是受天氣影響,按照之前的經驗,至少可以收穫上千元。
雷雨連著來了兩天,陳洋和阿杰無聊之極,又稱了點滷菜,買了花生米,喜提兩斤豬肉,撐著傘又去喊胖子和四眼兩個狐朋狗友,結果對方各自呆在家裡死活不出門,甚至都不讓陳洋和阿杰進屋,兩人吃了閉門羹此事只能作罷。
無聊之極陳洋只能回去繼續躺屍,第三天做了個美夢,夢到跟大學時的校花打架,經過一番激烈的肉搏。醒來時溼了,年輕本錢真是雄厚啊。
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大清早爬起來洗了個澡,罪證暫時沒有銷燬,主要是雨還在下,洗了也沒地方曬,晾屋子裡陰乾了也是一股子怪味。
外面的雨還在下,天色還早,只能回床上繼續躺屍,剛拉上蚊帳外面傳來了阿杰的叫門聲。
“哥,快起來,我們去吃混飩!”
“混飩有什麼好吃的,咱們去吃牛肉麵。”
阿杰一臉賊眉鼠眼,“白柳從市裡回來了,今天在她媽店子裡幫忙,穿的V領,波*好大,我昨天就去過了。”
“你昨天就去了今天才來叫我。”陳洋瞪了對方一眼,提傘出門。
“等等我!”
“等屁,去慢了佔不到位置。”
白柳,楊薇,許小靜是水貝村的三朵村花。其中白柳胸*大,楊薇膚白,許小靜腿長。
白柳的老公跨國打工去了,聽說是個電力工程師,去了非洲援建,已經兩年沒回來過了。
白柳平時在縣城診所上班。偶爾會回來,到她孃家的混飩店裡幫忙,因此也成了村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每次白柳回來,混飩店的生意總會提升兩到三成不等。
陳洋走進店裡,白柳像美麗的蝴蝶穿梭在店子裡,胸*口顫巍巍的,本錢很足,還穿的V領,事業線槓槓的。
陳洋在店子裡掃了一眼,前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四眼和胖子已經入座。
“村長,你也在啊。”陳洋往四姐眼那邊走去,跟王友軍打了個招呼。
“咳,真巧啊,我只是單純地想吃碗混飩。”王友軍臉上略顯尷尬。
你要是不說後半句,我差點就信了。
“別,你別坐這裡。”陳洋正要坐在的四眼嚴陽的旁邊,對方連忙擺手。
“咋了?”陳洋莫名其妙。
“你的名聲太差,對我們影響不好。”胖子嘴巴一咧。
“嗯,在外面還是要注意點影響。”四眼深以為然地點頭。
陳洋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前兩天你們兩個喝醉了酒,發生了一點不可描述...”
“阿洋哥,請入座!”四眼和胖子同時起身,一臉恭敬。
“這怎麼好意思。”陳洋一臉為難。
“阿洋哥,你就不要跟我們客氣了。”兩人不由分說地將陳洋拉到座位上。
“這個態度就對了,我跟你們講,白柳這個人深不可測,我為什麼要坐到這邊幫你們擋著,就是擔心白柳衝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