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白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柳昔月可沒有那個力氣能把他搬動。
他眉頭皺了皺,但最終還是無聲地嘆了口氣。
穿好衣服後,他找來一條幹淨浴巾,叫醒了柳昔月。
柳昔月也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她動了動身子,發現全身的骨頭都如同散架一般,下半身那塊更是有著類似撕裂感的痛覺。
但在短短兩秒內,她的臉上又切換了不下5種情緒。
“我...其實,那個……”
徐秋白用手勢打斷了她的話,指了指仍在熟睡的柳循月。
柳昔月噤聲,隨後又露出了一種複雜中帶著苦澀的表情。
但最終,這表情還是以笑收尾。
柳昔月裹好浴巾出去了,徐秋白開始收拾房間裡的殘局,一直到柳循月醒來。
柳循月並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只是覺得頭有點暈,睜眼看到徐秋白在房間裡時又有點不好意思。
“秋白,昔月和巧心呢?”她奇怪地問道。
“柳昔月在外面,萬姨的話,昨天換了個房間睡覺。”
“這樣子...”
柳循月點點頭,但馬上她就感覺到了身體上的些許異樣。
趁著徐秋白沒看這邊悄悄掀開被子,下一秒嘴唇就驚得張大了。
隨後她又嗅了嗅鼻子,發現屋子裡的氣味的確有問題後,她的臉上被尷尬填滿。
“秋白...可以嗯...先出去一下嗎,我要起床了...”柳循月都不敢看徐秋白的臉。
徐秋白確認地毯上的痕跡不夠明顯後,點了點頭,轉身出門。
徐秋白一出去柳循月立馬從被窩裡鑽出衝向浴室,嘴裡唸唸有詞:
“怎麼會...明明好久都沒有做過那種夢了...”
……
沒有等到中午吃完飯,徐秋白就和柳循月提前離開了。
同學們似乎也從那位老叔口中得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都對翟志剛表達了鄙視厭惡之情,陸續告辭。
一直到離開,徐秋白都沒有和柳昔月有過像樣的交談,她似乎有不少話要說,但看在徐秋白完全沒意圖的份上,也不敢提要求。
不過臨走前,徐秋白還是把她的聯絡方式拿了一個。
僅這一個小舉動,就讓柳昔月由愁轉喜。
……
回去的路上,徐秋白和柳循月講了柳心怡閨蜜夏雨的事情。
“誒?小雨她……嗯,還是怪我,這幾個月來都沒有顧及到她。”柳循月眼角收緊,有點懊悔。
“月姨,這不是你的錯。”
柳循月當然沒空管她,這幾個月她要麼自顧不暇,要麼忙於學校裡的工作。
“學校招生這一塊,我沒辦法插手。”柳循月也道出了緣由。
“要不,我們回一趟老家吧...和小雨好好解釋一下。”
“不用。”徐秋白已經有了自己的處理思路:“寒假把她接過來一趟就行。”
徐秋白絕不會讓柳家母女放下姿態去道歉。
雖說小柳和夏雨的矛盾可以簡單地用一場誤會來解釋,但徐秋白已經能從這起事件裡聞到“升米恩鬥米仇”的味道了,她的遭遇固然是值得同情的,但將解決自身困境希望全部寄託在他人身上,遲早一天會遭到巨量反噬。
徐秋白對柳循月說了自己的計劃。
“這樣真的好嗎...”柳循月一貫的善良讓她感到不忍。
“交給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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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秋白就做好了驅車前往小柳老家的所有準備。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