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英琪給徐秋白提供了不少解決辦法。
最簡單,誰都能想到的,那就是送醫院,交給醫生處理。
但這顯然不是個好選項,誰送她去是個大問題。
就柳昔月那個樣子,讓老同學去送明顯會引來很多不好的猜測,徐秋白絕不想讓自己和柳循月陷入這群中年人的風言風語中。
萬巧心自己都還是一團亂麻狀態,指望不上她。
至於徐秋白,那更是不可能,他今天絕不會離開柳循月身邊半步。
無論是小柳的囑託還是當前的狀況,徐秋白都一定要保護好柳循月。
既然藉助不了外界手段,那就只能就地解決。
由於英琪過去在杜氏那邊接觸過這方面的藥物,她倒是能拿出一些應對手段。
據她所說,國內能出現的所有這類情趣藥物,基本都出自花氏旗下的藥物實驗室。
花氏雖說只是把這類藥物當著自己斂財的手段,但還是遵循了她們的製藥準則——低副作用。
只要用藥之後能夠順利發洩出來,那就沒什麼大問題。
“那要是發洩不出來呢?”徐秋白還是問了一句。
“那可能身心都會受創吧,特別是她這種自尊心和執念都嚴重超標的女人。”英琪言語之中似乎已經把柳昔月看透了。
“其實還有一個很蠢的辦法,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
“什麼辦法?”徐秋白趕緊問道。
……
結束通話電話後,徐秋白陷入了沉思。
雙人臥室內,柳昔月已經在拍門和撓門了。
她和柳循月不一樣,從徐秋白進門的那一刻起,她就徹底把徐秋白當成了徐君宇。
心中的慾望和渴求更是完全不想壓制。
即便知道柳循月在旁邊,她也要拼盡全力去佔有。
徐秋白深吸一口氣,決定使用英琪說的蠢辦法。
他拉開門,柳昔月立馬衝著他的懷裡而來。
她身上散發著過於濃郁的女人味道,簡直像是一次性全部井噴了出來。
徐秋白眉頭緊皺,把她的身子鉗住。
但凡她身上的味道里帶了一絲怪異和刺鼻,徐秋白都可能立馬把她扔回屋內。
而事實是,柳昔月確實很乾淨清爽。
這應該是她二十年來一直潔身自好的結果。
“君宇...君宇,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聽著,柳昔月。”
“你說……”
她倒是還能進行簡單的交流。
“喝水。”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徐秋白替她拿來好幾瓶純淨水。
“可我們那麼久沒見了...”
“那也得先喝水。”
……
這就是英琪給的蠢辦法,喝水,然後排尿,只要新陳代謝夠快,就沒什麼大事。
柳昔月還是比較聽話的,無論面對的是徐秋白還是幻想出來的“徐君宇”。
“我喝不了了...噗...”
一整瓶500ml的水下肚,柳昔月就已經喝不動了。
但這還遠遠不夠,按照英琪給出的參考,起碼要喝進去2000ml的純淨水,去三次以上的廁所,這方法才算辦妥。
“繼續。”
徐秋白無情地替她開啟另一瓶水。
“君宇,我真的喝不了了,你別逼我了...我們好好聊聊天,好嗎...?”柳昔月捂著嘴,極其難過。
“一瓶水五句話。”徐秋白開出價碼。
柳昔月大腦宕機了幾秒,可能是不明白為什麼徐君宇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