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年幼,如今全家都在靠你一個。”

媚娘愣了一下,再看李不羈眼神都變了。

“公子,你懂我。”

我能不懂你嗎。

這些套路我前世見多了。

沒錯,李不羈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是穿越而來的,可能是過慣了前世996的福報,這一世,他要活的坦蕩一些。

李不羈心裡腹誹了一句,但很快就忙碌起來,進入正題。

情到深處,直接將媚娘攔腰抱起,走上床頭。

一夜魚龍舞。

第二日清晨。

李不羈勞累了一夜,悠悠從床上醒來,伸手摸向一旁,卻不見昨夜的溫存,摸了個空。

他猛地睜開眼,砸吧砸吧了嘴,有些不捨。

“真是到點就走,太現實了。”

在床上掙扎了片刻,嗅著胭脂香,李不羈起床穿上青衫腰帶,將一頭長髮束起,倒是人模狗樣。

房門敲響,還沒等他說請,就已經被開啟了。

來的是桃花樓的老鴇。

這桃花樓的老鴇當年也是豔名響亮的花魁,不過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又在年輕時,攢了些銀兩,便逐漸從臺前轉到了幕後。

“呦,韓大娘,不用伺候我,我已經起床了。”

李不羈熟絡地打著招呼。

伸手就往那渾圓的屁股摸去,說是年老色衰,其實韓大娘也就三十有二,正是有韻味的時候,只是那些小年輕不懂其中樂罷了。

韓大娘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桃花樓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你連老孃還要招惹嘛。”韓大娘瞥了他一眼,話鋒一轉,將一張白紙拍在桌上。

“這是昨晚的賬單。”

李不羈風輕雲淡,拿起白紙,小手猛地一抖,差點沒站穩。

“咋滴這麼貴。”

家鄉話都出來了。

韓大娘翻了個白眼,一筆一筆地給李不羈算了起來。

“媚娘可是咱們桃花樓新晉的花魁,你自己要點的,還有這桃花釀,桃酥,上好的西涼牛肉,一瓶桃花釀五兩銀子,我都是給你便宜算了。”

“可我一口都沒吃啊。”

李不羈大呼冤枉。

再低頭看著一桌美味佳餚,他昨晚光顧著忙正事去了。

“可這牛肉還能塞回牛身上不成,酒開都開了。”

韓大娘立刻反駁道。

李不羈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就是前世的賣酒女嗎。

怪不得昨晚,媚娘什麼都不幹,就勸著自己喝酒。

終年打雁,竟被雁啄瞎了眼。

“那那那……一夜也不用三十兩的過夜費吧。”

李不羈哆嗦著手。

說到這個,韓大娘更氣了,直呼其名。

“李不羈,你真當老孃這裡的姑娘個個都是鐵人,一夜十三次,再壓榨也不能這樣玩。”

李不羈無言以對。

“那……一共多少?”

李不羈有些心虛。

“合計四十七兩,不講價。”

在韓大娘殺人般的目光下,李不羈開始掏口袋,從青衫長袖裡摸了半天,拿出了一張十兩銀子的銀票,腰間的錢袋裡,又摸了五兩銀子。

最後,又嘆了口氣,脫下鞋子,從鞋底摸了三兩碎銀。

韓大娘眼神怪異,你也不嫌硌腳。

“韓大娘都是老熟客了,賒一次賬。”

李不羈求饒道。

“你不是還有匹驢?”

“那個不行,我行走江湖,沒個坐騎像是怎麼回事。”李不羈嚴詞拒絕,“而且你別看那只是頭驢,其實頗具靈性,識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