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一位禁軍 (第1/2頁)
戰錘:講話器歸來的羅格多恩 哈桑門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他被天使帶走了,各位大人。一位從天而降的天使,渾身金色,就和你們一樣。”
“這世上從不存在所謂天使,奧諾瑪默斯。”多恩冷酷地說出了事實。
“我知道,大人。倘若真的有這種神聖的存在,那它們必然不可能漠視這個世界上曾發生過的一切。”老角鬥士撇了撇嘴。“但是,就像那些竭誠歡迎自己的解放者的人們一樣,我的詞句實在過於貧乏,無法用一個更為恰當的詞語來描述那個存在。”
多恩與基裡曼相互對視。
“既然如此,還請你詳細為我們講述這個故事的來龍去脈,老人家。”馬庫拉格人說道。
兩位原體帶領著奧諾瑪默斯登上了一艘因維特方陣兵的登陸艦。在空曠的指揮室內,老角鬥士得到了寬大的椅子和舒適的墊子,以及滋潤喉嚨的干邑。在多恩和基裡曼於他的對面落座後,奧諾瑪默斯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那是一個雪夜。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一如既往地擁擠在洞穴當中,依靠體溫溫暖彼此,聽著精金欄杆外的山風呼嘯。黑暗當中,傳來了我們從未聽到過的聲音,我想,也是任何努凱里亞人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老角鬥士發出了一連串擬聲詞,儘管模擬的相當模糊,具有極大的抽象性,但多恩依舊認出了那是靈族星鏢武器發射的獨有聲響。這種聲音是如此令人印象深刻,以至於奧諾瑪默斯時隔數年後的模仿,依然足夠讓人將其分辨出來。
“沒有人清楚那是什麼。有人談及了傳說中的神明,它們正來到努凱里亞,給這片熱砂之上帶來最終的裁決。
第二天,那奇怪的聲音並沒有帶來神明的審判;它帶來了一個嚴重受傷的孩童。當高階騎手的禁衛軍們前來投餵我們時,他們把一個血肉模糊的男孩一同丟入了洞穴。我以為,這不過是他們日常捕奴隊的成果之一,只不過由於處在死亡的邊緣,被幹脆當成了食物一起投餵給奴隸們。
沒有人認為男孩能活下去,但當他深可見骨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自愈,這種看法被迅速扭轉了。
那天以後,男孩從惡魔之淚的遊戲中存活了下來,得到了安格隆·塔爾克的名字。隨著每一天過去,他的戰鬥技巧日漸嫻熟,用一個月的時間便成為了角鬥場的霸主。不過,一般情況下,他只有在節慶時刻才會真正用對手的鮮血染紅熱砂。角鬥士的數量對於高階騎手們同樣重要,因此他們負擔不起每場比賽都有奴隸的生命消失。大多數角鬥都是以其中一方認輸告終。戰士們會回到自己的洞穴,與擊敗他們的人交換凱旋之繩以完成血線儀式。”
“我猜,安格隆的繩上只有紅色,因為他未嘗敗績。”基裡曼說。奧諾瑪默斯點了點頭。
“儘管他給他的兄弟姐妹——包括我在內——帶來黑繩,但他這樣做是出於榮譽,而非為了獲得戰勝某個人的優越感。透過這種方式,我們之間建立起了友誼的紐帶,將彼此視作親人。他告訴我,他的命運與我們一起,我們要一同衝出熱砂,自由自在地生活。
我撫養了安格隆,他就像我的親生兒子。我們一同戰勝了無數的敵人,人類,機械,巨獸,靈能者...它們的鮮血都被我們潑灑在了熱砂之上。我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我們想辦法衝出牢籠。
那一天,在殺死兩名深坑鬥士之後,蛆蟲之眼要我與安格隆自相殘殺。”
“我想,我們的兄弟拒絕了。”多恩說。
自然,他從《安格隆:努凱里亞的奴隸》當中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到目前為止,奧諾瑪默斯的描述與這部神奇文獻的記載別無二致。
“安格隆拒絕了。在那之後,蛆蟲之眼問道:‘公正的德西亞人啊,我們該怎麼做?!’,一個詞語便開始在角鬥場上傳誦,我從未見過努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