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杜景行拍電影,在一眾網友的熱議下火了!

火的毫無徵兆,但又有跡可循。

本來關於杜景行的瓜最近可都在熱搜上掛著呢,再加上和秦公子的對線,熱度拉的滿滿的。

當然,這些熱度都是靠質疑起來的,沒幾個人相信杜景行真的能夠拍出電影了。

不過,黑紅也是紅。

杜景行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這麼多得天獨厚的條件加持。

如果最後效果不行,那真就別在娛樂圈混了,趕緊回家繼承家產得了。

紅夏國一年產出的電視劇加上電影大幾百部,其中的大多是都是石沉大海,而且還是連水花的都濺不起一滴的那種。

到最後能被大眾知曉的真的沒多少了幾部。

像《匆匆那年》這樣還沒開拍,甚至連劇組都沒攢整齊,熱搜一個接著一個上的,不能說是後無來者,但絕對算得上是前無古人。

再說杜景行導演這這件事。

在紅夏國的影視界,每年從各大知名電影學院、戲劇學院畢業的導演專業學生如過江之鯽,懷揣著成為大師的夢想一頭扎進娛樂圈。

然而,現實往往比夢想骨感得多。

成千上萬的導演系畢業生中,只有極少數幸運兒能夠脫穎而出,獲得執導的機會。

而即便是那些有幸進入行業內的導演,也並非每個人都有機會坐在監視器後面,掌控一部電影的命運。

在這樣的背景下,杜景行的《匆匆那年》未拍先熱,無疑成為了許多同行眼中的一道刺眼光芒。

有一句話說的好,恨你不死的都是同行。

這句話放在娛樂圈,同樣適用。

杜景行這種“黑紅”的方式讓許多默默無聞、努力多年的導演們感到五味雜陳。

他們在暗處嫉妒他的資源和機遇,眼紅他能如此迅速地吸引公眾的目光,畢竟對於他們而言,哪怕是一次失敗的嘗試也是奢望。

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裡,楊雨正和幾位大學時代的好友圍坐一桌,桌上擺放著幾碟簡單的小菜,幾瓶冰啤酒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

楊雨畢業於華西醫科大學,懷揣著對電影的熱愛,畢業之後毅然投身到導演這個行列。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青年熬成了大叔,毛線機會沒得到。

期間,倒是有幾個不正經的傳媒公司想請他過去導幾部,不能播的小電影。

但楊雨夢想的底線還是有的,那玩意能拍嗎?

所以這幾年,楊雨輾轉多地,簡歷投了一大堆,求爺爺告奶奶,什麼也沒得著。

只能靠給廣告公司拍拍宣傳片勉強餬口。

都是從業者聚在一起,他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最近娛樂圈的熱點——杜景行和他的《匆匆那年》。

張希學挑起話題,語氣裡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譏諷:“你們聽說了嗎?杜景行那小子,還真打算拍電影了。”

楊雨抿了一口啤酒,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輕聲回應:“是啊,微博上都傳瘋了。”

趙繼超夾了一口菜,邊嚼邊說:“一個唱歌跳舞的流量明星,轉頭就想當導演,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這科班出身的,辛辛苦苦這麼多年,連個像樣的專案都摸不著邊。”

餃子苦笑了一下,他能理解好友們的不滿與嫉妒。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畢業後都面臨著理想與現實的巨大落差,有的改行做了其他,有的仍在堅持,但都難以擺脫默默無聞的狀態,更何況他這個跨界的。

“說到底,這行就是這麼殘酷,有時候,實力和機會並不一定成正比。”

“關鍵是,他這還沒開拍呢,就賺足了眼球,咱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