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個響尾蛇最近和顏童的小舅子走得很近,估計也有一部分原因。

“買定離手啊,不買就開了!”荷官高聲喊道。

陳振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走到賭桌前,把腰間的左輪手槍,放在賭桌上:“我的槍就押這了,買大!”

從便衣開始,就可以配槍,這也是和軍裝警察的最大不同。

槍一放到桌子上,頓時引起一片譁然,其他賭徒也不敢再押錢了。

“阿sir,你別開玩笑了。”荷官說道。

陳振邦冷著臉說道:“我已經押了,如果你不開的話,就當是我贏了。”

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賭檔的看場再也不敢大意,連忙跑去通知響尾蛇。

很快,響尾蛇就出現了,顯然一直都在裡面,只是因為不想交規費所以躲著。

響尾蛇走過來後,直接說道:“阿sir,我這個場子是公開的,各路人士都已經打點過了。”

“我又沒有關你的場,我只是來賭錢而已,我這支炮就在這裡,值多少錢就由你來說了,現在就開啊。”陳振邦淡淡的說道。

“阿sir,你可能是喝醉了!”

響尾蛇叫道:“封份利是給這位阿sir,然後找個手足送阿sir回家休息!”

“我要你開,如果你不開的話,那以後這個場子就別開了!”陳道。

聽言,響尾蛇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阿sir,我已經跟顏探長說好了,以後這個場子的規費就由他統一收,你現在這麼做不合規矩吧?”

“規矩?”

陳振邦一手把響尾蛇的頭按在桌子上,力氣之大,甚至都快要把整張桌子撞塌了。

隨後,他隨手抓起一把骰子,直接往響尾蛇的嘴裡塞,最少讓他吞進了十幾顆,差點就被噎死了。

在這之後,陳振邦猛然拿起桌子上的槍,用槍托重重的敲打了下去。

啊!

啊啊!

一砸下去,就已經讓響尾蛇慘嚎出聲,連續十幾下,就更是讓他頭破血流,連牙齒都掉了不知道多少顆,整張臉都腫了。

在狠狠的砸了十幾下之後,陳振邦冷漠地說道:“顏童是顏童,你想要交規費給他,是你的事,但我的規費,一分不能少!”

“從今天開始,你的所有場子,規費都收雙倍,你交還是不交?”

響尾蛇被打的口齒含糊不清,“交,我交,求阿sir給一個機會我啊。”

就在響尾蛇想讓手下去拿錢的時候,陳振邦又問道:“還有,這一局是誰贏了?”

“你贏,阿sir贏了,快點賠錢給阿sir!”響尾蛇連忙說道。

“那我這支炮值多少錢啊?”

“一萬?”響尾蛇試探的問道。

聞言,陳振邦又拿起了手槍,這讓響尾蛇瞬間慫了,連忙急道:“五萬蚊…不是,是十萬蚊!”

“這是你自己說的,那就賠錢吧!”陳振邦這才放手。

響尾蛇哀求道:“阿sir,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你給我幾天的時間湊錢吧!”

陳振邦此時態度非常強硬,“我現在就要看到錢,開賭場沒錢賠,你開什麼賭場,我不管你是去搶去偷,還是去借大耳隆都好,現在就要交十萬蚊出來!”

響尾蛇根本不敢反抗,連忙叫自己的小弟想辦法湊到這些錢。

沒有辦法,陳振邦這股狠勁,讓響尾蛇感覺自己的小命,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捏死。

“陳sir,這是這個月的規費!”

響尾蛇雙手顫抖把錢交了上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此時的響尾蛇,樣子可謂是滑稽至極,鼻青臉腫,頭破血流,一套白衣服都被血染紅了,看起來就